燕青媛放荡地冲他张开双腿,即使是小基地里的低劣衣服也挡不住她细白娇嫩的肌肤,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目光在看到她腿间粉白的缝隙时,却像触电似的,猛地缩了回去。
任何独一无二的东西都不是掌权者想看到的,既然有“圣女”,那最好也能出现相似的代替品。她身上的秘密被发掘后,人类基地的掌权者就扣押了一批犯人,对他们进行改造。这批试验品有男有女,其中对男性进行的改造项目里,有一项就是入珠。
燕青媛不紧不慢地用指甲抠挖着那颤抖的东西顶端,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被她瞪了一眼:“把手背到背后。”
狰狞的巨物跳出来,虎视眈眈地望着她。燕青媛总算明白了他遮遮掩掩的原因,那庞然大物早就超出了常人的长度和粗度,几乎可以称一句狰狞,只有颜色还是粉嫩的,她伸手去握,男人下意识地后退,但他那侧的车厢狭窄,避无可避,命根子很快被对方攥个正着。
“你想干我。”燕青媛张着双腿,手指没有章法地在柔嫩的穴道里插弄,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找到自己的声音,“……啊……你想……把我压在车窗上卯足力气顶弄……呜……听我呻吟……看我哭着求你……”
令行禁止,鸣谪虽然不解,还是照做,刚在是坐姿看不出来,他的胸肌形状漂亮结实,像是古希腊的石雕,充满了力与美。燕青媛抚弄着柱身,手下摸到几个圆润的凸起,突然想起来那句“罪人之子”什么意思。
燕青媛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在宽大的副驾驶位置上,细白的手指沿着自己的领口下探,撩起自己的裙摆。
“……我是罪人之子。”鸣谪的手终于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他脸上的红晕突然消退了一下,犹豫着,男人拉开了自己的长裤拉链。
鸣谪仍旧低着头,耳尖微微发红,他的手一动也不敢动,只有两腿间兴致勃发的性器,越来越炽热,几乎要隔着粗糙的布料灼伤她的脚心。
“唔!”这副身体不像记忆里那样早就被人开发得烂熟,燕青媛下手太重,不由得蹙起眉,疼得叫了出来,男人的脸已经红得滴血,刚才还不知道往那放的手却反映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请小心!”
燕青媛叹了口气:“我本来想让你自渎给我看,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她俯身,在对方耳后吹了口气,她的衣服本就领口低,被她刚才扯开一些,从鸣谪的角度看,刚好能看到莹白圆润的乳房,下面坠着一点粉红,甜美娇艳地挤在一起,弧度娇俏温柔。
“不想看么?”
闻言,男人得到赦免似的,目光浅浅地往上移,沿着那光洁小巧的脚踝向上,女人的皮肤光洁白净,这自然不是末世水土的功劳,只因为她这“圣女”的体质。
他这么挺拔的身量,眼下脸颊通红,手足无措,只是咬着自己的唇,极力隐忍着。燕青媛觉得好笑,半依靠在车门上,命令道:“看着我。”
手中的庞然大物滚烫,上面凸起的珠子却更炽热,微微灼手,但贴紧了又带着隐隐冰凉,燕青媛舔了舔唇,手却探进了对方的衣服,揉捏着男人乳尖,手下的身体轻颤,像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几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扑倒。
粘腻湿滑的水声,他的耳尖微微一抖,眼前的人正在细致地用葱削般的指尖分开那两片薄薄的肉脂,朝他的方向拨弄开,软肉层层叠叠,娇憨可人地暴露在空气里,被主人逼迫着面见陌生的客人,抗拒地颤抖着。
她的下体并没穿贴身的衣物,私处的毛发稀疏而白,这也是“圣女”的标志,燕青媛略一挑眉,用腿蹭起最后的那层短短的薄纱。鸣谪的呼吸肉眼可见地粗重起来,颈上隐隐有了青筋,却还是乖顺地垂着头,等待着她的命令。
“……请不要……!您是圣女……!”鸣谪垂下眼睛,声音又快又急,“我只是个侍卫……”
男人羞愧地低下头:“请不要再说了,公主大人,我……”
男人的手在身后,也不知是因为耳边的话还是眼前的诱人风景,他的手指狠狠掐进了粗线编织的椅垫里,然而下一秒,他看到眼前的美人温婉一笑
只是不知道鸣谪为什么没有在拍卖场上被那些贵人买走,而是成为了一名侍卫。
他的手掌粗糙宽大,显然是经常干重活,此时带着微微的汗湿,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冒犯,手马上缩回去:“对不起!我……”
再这么玩下去她就要忍不住了,燕青媛取出自己湿淋淋的手指,往自己唇边一点,“既然你知道我是‘圣女’、叫我一声‘公主’,难道不应该满足我的要求?”
 卑微的仆从(忠犬H,自渎视奸,入珠H)
含有温和灵力的晶核被植入皮下,在那柱状物上点缀出高低不平的凸起,起初还是实验用途,后来,随着投资者的兴趣转移,那些晶核也有了或冰或火的不同属性,改造对象被用各种借口从父母身边带走,打压他们的自我意识,从小培养武艺和生活技能,成年后再分多次进行植入晶核的手术,成为一批既能当护卫又能当性玩具的有趣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