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媛腹部一紧:“……别含了!干我!”她难耐地扭动着腰,男人垂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勾起笑:“好。”
最先看到的是一把好腰,肌肉鲜明而不突出,每一份都蕴含着力量感,覆着性感香艳的薄汗,男人低头吻她,面目背着光看不清,只有棱角分明的的下颌线,喉结上下间,传出点带着撩人味道的轻喘。
居然拿来给她遮阳。燕青媛看着眼前坐在驾驶位的人,脊背笔挺,坐姿端正,一副严谨有素的样子,脸颊略有些圆润,是讨长辈喜欢的类型,板起脸不出声的时候,又刻板严谨,好看的眉峰蹙起来,显得沉稳可靠。
顾凤琼维持着自己九浅一深的节奏,抬手把床上的女人捞起来,燕青媛坐在他怀里,双腿自然地环住他的腰,两条手臂敲着男人线条流畅的斜方肌:“没吃饱饭啊?让你tm快点儿!……唔啊!……”
“您醒了?”
“我艹你妈!”燕青媛眼泪一下子下来了,身下一阵痉挛,极端的快感混和着粘稠的水液淋淋漓漓地往下,她仿佛失禁一样看着自己的下体,被对方干得糜烂不堪,肉花红润鲜亮,绽放在空气里。
起先是两片柔嫩的唇,轻轻地吻着她的下体,给那朵犹豫的小花降温,然后是炽热的口腔,整个包裹着她,吮吸、舔舐,像最顽劣的孩子偷吃糖果,要把每个缝隙都吮吸过才罢。
她身下酸胀,有个粗长的东西进进出出,食髓知味地挑弄着,深深浅浅,花蒂起初是隐约地麻痒,很快被撩拨起了兴致,期待对方的如约而至。但偏偏那东西还不听话,勾引几次就往后缩,燕青媛抬腰去迎,它还不肯往深处进,燕青媛气得睁开眼,看到身上起伏的男人。
只有他胯下可怜兮兮吐出些水液的性器暴露着主人的狼子野心,顾凤琼铁了心地在她面前卖惨,居然碰也不碰,两手虔诚地扶着她的腰胯,低下头去。
“因为我死了。”
“主人,现在是下午一点。”男声温柔宽和,燕青媛摸着手上粗糙的布,在末世前,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末世后,一块完整的人造布,甚至可以换普通人一周的口粮。
燕青媛是被干醒的。
“为什么不射给我?”她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几乎是急促地问。
男人察觉到她的迎合,轻笑了一声,狠狠往前一顶,燕青媛指尖猛地收紧:“啊哈……快点……快点干我……”
顾凤琼的面容突然模糊起来,燕青媛想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但只捞了一个空。她抬手的一瞬,身体像是坠入无边的虚空,刚刚所有的温度、暧昧都消散而去,她睁开眼,看见自己的心口处搏动着一簇黯淡的光。
燕青媛抓紧了床单,不够,还是不够,她迫切地希望拥抱对方宽厚的身体,想亲吻他好看的眼睛,想看他抛下这些温柔小意的面具,露出贪婪索取无度的真面目。
她真是单身太久了,连温情地爱抚也让人觉得难以忍耐,说温情也不恰当,男人优越地掌握着细微的疼痛和温柔之间的分寸,一点一滴地勾勒着她的敏感带。他的呼吸平和,甚至是虔诚的,似乎她是什么宝贵的造物,让他舍不得伤害一丝一毫。
那双手带着略微粗粝的茧子,燕青媛迷糊地想起顾凤琼还是剑道社的社长,那双手握着剑的时候寸步不让,平时再没个正行,这时候看起来也顶天立地,看得人心痒……还湿润。
她越喊,对方越是恶趣味地加快动作,燕青媛只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她的指尖在对方背脊上滑过,顾凤琼毫无所觉般,随着她的用力而越战越勇,终于把她送上了顶峰。
极度的快感同时袭来的是极度的悲伤,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
男人的性器长而粗,每一下都能干到她的最深处,出口的阴唇被反复的摩擦带进一点去,又被同样的节奏带出来,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娇艳欲滴,每一次抽插又将将碰过花蕊,重复着研磨撩拨,快感潮水般叠加,燕青媛脑海中一片混沌,想跟着对方的节奏起伏,屁股又被那双温热的大手牢牢抓在手里,她疯狂地摇着头:“我……我艹你……顾凤琼你慢点!”
顾凤琼显然很给面子,托起她两半柔软的臀,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燕青媛脑海中的想法只持续了一秒,就被那汹涌的撞击撞散了。
“还是操我吧,好不好?”顾凤琼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倾身压了下来,舔舐她的嘴角,像只偷腥的猫。那双温热的手掌不规矩地揉捏着她的的乳房,轻轻掐了掐蕊珠顶端,燕青媛一疼,还没等抬腿踹人,快感又席卷上来,顾凤琼的舌尖一路向下,好像在品尝什么珍宝一样,细细地沿着她的脖颈向下,含住胸前的嫣红,用唇舌搅弄。
她一动,眼前的黑暗晃动了一下,原来是块布。外面已经天光大亮,黑暗小心地移动着,防止突然的光晃到她的眼睛。燕青媛揉着眉心:“几点了?”
 春梦了无痕(竹马温馨H,前世重口H慎入)
是让人想欺负的类型,燕青媛抱起膝盖,想。刚才如坠云端的感觉终于消失,灵魂沉沉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