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一时失控打破幻术,那就会永远陷在言煊的梦境之中,再也无法回到现实世界之中,这可不行……
就势将小娘子娇软的身子捞在怀里,不过冲势过快,当了美人的人肉垫子,一并摔在了芦苇丛里。
臭言煊居然这么无赖下流,胆敢非礼她,气的唐漪漪实在是心火乍起,又无从适应……
 村头那只二狗子不要脸3
然而刚刚站起来,却忘了刚刚惺惺作态,是真的将脚踝给扭伤了,这时被言煊伸手一拽,她脚腕吃痛,身子陡然失力便又跌回了他的怀里。
她气急败坏,忙不迭摇头拒绝:“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啊言二狗,我不要嫁你,你走开啊,别抱着我不放啊,松手,男女授受不亲啊……”
这凝脂粉玉似的两只浑圆,丰满傲人,高嵩嵩,白盈盈的,拥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儿,似是插入一根手指,便再也拔
她现在怎么又是呼吸急促,又是骨酥筋软的,唔……都是这个好不要脸的臭流氓,就是个讨厌的坏西红柿啊,快放手,不要摸啊……
这声音像沁了蜂蜜般,又甜又软,即使是厉声呵斥时,声音依旧软糯糯的,毫无震慑力可言,反而像极了跟情哥哥的调情娇嗔一般……
说着说着,言煊直接伸出另外一只手,放在美人儿那鼓囊囊的胸口胡乱摸了几把,还将脑袋凑到她的脖间,嗅来嗅去……
他垂眸看着怀中香喷喷的唐家妹妹,大手抚上她那腮凝新荔的桃颊,调笑道:“唐妹妹跑什么?若是将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给跌破了,二哥哥我可会心疼的……唔,好妹妹身上可真香啊,最好闻的桂花儿都不如妹妹香呢?”
言煊不以为意,他抱紧这香香馥馥的美人儿,死活不肯撒手。
言煊不仅没有为之感动,反而邪念之火烧得更厉害了:“唐妹妹这么了解二哥哥,哥哥好感动……好妹妹尽管喊,这大清早的大家都下地干活了,哪里有人在这芦苇荡里闲逛?若被发现了可是正好,好妹妹嫁到我言家,做我二狗子的婆娘,这不是天作之合吗?”
她软声相劝,娇音若黄莺轻啼,泪盈于睫:“村里人都说言家的二狗子,整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可你我自小相识,幼时还一起玩耍,奴家想着二狗哥,定不是这样流里流气的小地痞……”
言煊揽着小美人宽衣下的纤腰坐了起来,只觉掌心下那腰儿扶柳似的,盈盈不堪一握。
唐漪漪只能继续扮演下去,身为单纯无害的小村姑,自然是要首选厉声呵斥,色厉内燃:“言二狗!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了我啊!你再这般不规矩的动手动脚,我便要喊人了啊!”
被言煊一双健臂紧紧环住,唐漪漪根本动弹不得,这种拿言煊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让她又羞又恨,两只胖胸脯也不禁气的剧烈起伏起来。
但事到临头,终究有几分被欺辱,被调戏到了的羞愤相加。
她不由地抬起小手,用力推拒起言煊火热有力的怀抱,好不容易挣脱而出,可不是赶忙起身逃走,这害怕的神态确实全然不似作伪。
唔,酸不溜溜的西红柿啊!这个该死的西红柿大坏蛋!干什么啊!
然而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得继续演下去。
“现在见二狗哥哥你行事如此,如此放肆,当真是让奴家失望透了!二狗哥肯定是一时走了弯路,才误入歧途!女儿家的清白名声最是重要了,二狗哥,二哥哥,求你快放了奴家,人家便当没有这一回事好不好?”
可刚硬气了几句,却实在是凶恶不下去,只能又软了下来。
唐漪漪自然是急忙挣扎起来,什么二狗子的婆娘,难听死了,她才不要当什么婆娘呢……
如今被死敌如此轻薄,亵玩,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她自己决心要这样来报复言煊。
好像他稍一用力便会掐折一般,啧啧啧,真细啊……
如此放荡不羁,惊的唐漪漪娇躯一震。
“还有唐妹妹刚刚说什么?不知道奶子是何物吗?就是你胸前的这对鼓鼓的大胸脯啊,快让哥哥我瞧瞧,摸摸这奶儿大小,这样哥哥才能知道捡来的肚兜是不是妹妹之物了?才可,那啥,书上说的完什么,完璧归赵不是?”
再低头一看,唐家妹妹胸前的衣襟因为刚刚的挣扎,而稍稍松开,露出衣裳下那精致的蝴蝶锁骨,还有一大片嫩生生的白雪酥腻,那艳红的肚兜绷着那翘挺挺的弧度,好不饱满,丰盈……
这不管是恶语相向,还是好言相劝,言煊都听得心头痒痒的,美人儿调情似的宜喜宜嗔,真是个可心人儿解语花儿……
她急忙侧身闪过言煊在她脸颊抚弄的长指,还有在她胸前摸过的火热大掌……
她虽是九尾天狐一脉,可实打实,也是个从未同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小姑娘。
言煊自然没有让唐漪漪失望,他人高腿长,本就跟在后面穷追不舍,这时三步并作两步,长臂一揽,这场“英雄救美”自然来的又及时,又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