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到什么？”
王小花抓着他的手，她现在真的不想，只觉他越揉弄抚摸，身体似乎越排斥。
江棠镜缓缓反问，手指在她唇边摩挲，看着她双眼蓦然睁大，“你希望我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
耳后声音传来：“怎么了？”
……像你这样的姑娘，怎么会甘心让人圈禁强迫呢？
江棠镜笑了笑，可是眼中并无笑意。
“老大，我觉得今天好累，能不能不要了。”
“想我了吗？”
分别时还很是乖巧柔情，半个多月不见，竟又变回去了。她把他当成什么了？来给她安慰安抚的傻大个，被赵管家吓出的怕劲儿过了，就又不想要了？
有再去徐白的院子，这应该是对的。已经这么晚了，就算想拿她的小兔子，也该白天再拿。
山庄里的夏天并不算热，她盛了一盆凉水，解开头发，沾上湿凉的清水揉搓洗净，脑子里的闷乱埋没在掌间发丝沙沙的摩擦里。
王小花侧脸贴着被褥，身体一下下往后挪动，又被拉回来牢牢按住，往外平望出的眼角开始发酸，将脸往床褥里埋得更深。
江棠镜点头：“这几日你再准备准备，同上回一样，
“好好感受下，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他狠狠箍住手下腰身，分开她双腿，缓慢但并不迟疑地深入进去，她痛呼一下，推拒无果，只能咬着牙一点点动弹着适应他的动作，肩颈手臂的线条紧紧绷起，额角也渗出汗来。
现下彼此贴的那么近，她心跳如鼓，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她的身体也在明显发凉。
脸贴着床褥，衣衫推挤在身下，头发还是半湿的，沾上了床榻，很不舒服。
一件衣服扯走得急，擦过皮肤火辣辣的，她没忍住喊了声疼，江棠镜好似没有听见，动作没有丝毫缓和。他的声音也有些不稳，显然喝的也有些多了。
她的眼神穿过视野里的物事，衣物自身后一件件抽走，不稳的视线也不知道在望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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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花发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她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小花，我回来了。”
单从她的样貌来看，能说出这样直接的询问，似乎并不违和。但他知道王小花的个性与她的长相并不相似，她从来都会听他的话，不会真的逆了他的意思，就算推拒几下也会让他遂意，而不该会以如此姿态，忽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江棠镜看着手里的王小花。
带着些酒气的鼻息罩在身后，江棠镜的手掌在身前游移，王小花脑子里惊吓出的空白尚未来得及回满，已被外出半个多月的少庄主横臂举起出到外间，俯面甩到床上。
真是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可惜这可由不得她。
他把她的脸扳过来，但她试图别开头，身体就被整个翻回来正面着他。他手掌张开固定住她下颚，强迫那双眼直视自己。
她带着哭腔说道。
她仿佛又回到了方才完全神游的状态，只希望身体现在不是自己的。好一会，江棠镜从身后探了进来，但身下却很疼，她忍不住痛叫出声，挣扎两下，泪花都疼出来蓄在眼里。
王小花像一截木头，背对他压陷在床里：“想。”
王小花以为自己解释过了，可那确也只是托词，在江棠镜这般注视下，竟也无法再说一回。
他低头吻她，似亲似咬，深深卷住她退避的舌尖，力道不容反抗，纠缠良久才松开，欲念沾染的声音里带着点冷厉。
江棠镜抓了块巾子过来，胡乱给她揉搓着一头湿发，并无停下动作的意图。
江棠镜沉默片刻，一股隐而未发的怒气渐渐升腾。
“老大，我还没洗好头发，”她反抗道，有些着恼。
“……”
宋玄生也说：“他们几个，这趟确实不赖。”
只是一股不知从哪里鼓起的勇气渐渐积蓄在心底。她抬眼回视他片刻，问道：“老大，你真的喜欢我吗？”
不知过了多会，神游虚空之间，忽然被一把揽住往后撞上一个身体，湿发顺势黏上面颊颈际，凉水流进衣领，王小花心脏几乎跳出嗓子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出神到了何种地步。
“……”
“为何不想要？”
习惯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她想起来江棠镜临走前，自己对这些已不觉得有何异样。如果没有这几日的际遇，她是不是会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江棠镜箍着她的腰，似乎有些意外，手指在下方试探，她似乎湿的还不够。
把那枚秘镜拿捏在手，端详一会，江棠镜可见甚是满意，同时还有一点惊讶，好像不太相信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就他们几个出去也能把这事处理妥当。
嘘声安抚着，江棠镜在她耳际喘息轻吻，身体的欲望一点点被吞没，在没顶的快感驱使下，节节冲刺挺动。
“这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