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撑在他坚实的胸口上,下身压着他的性器扭了扭,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露出破绽。
现下才是真的两难,他拿开也不是,不拿开也不是,拿开怕她不小心真的给放进去了,不拿开又……
她就这么坐在他身上,身下潮湿且柔软的那处压着他的性器。
男人又不说话了。
此刻的平宁郡主无非是让那欲望左右了去,他若是给她解了药性,待平宁郡主清醒过来,定会杀他灭口。
那些话,他不得说,十一觉得,即便是口头上说出来,都是对她的玷污。
他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属下自知如那肮脏下贱的蝼蚁,实在配不上郡主,也望郡主能清醒一二……”他咬着牙,声音艰涩,“想想师太医吧。”
“回答我啊。”宁玉找回了一丝理智,往后退了退,却一不小心被他的顶端蹭到花蒂,又细细哼了起来。
宁玉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敢,那便叫师太医来,有何不妥?”
“郡主!”他猛然伸出手,下意识的阻止着,却阴差阳错的摸到她湿滑的花户。
它疯狂叫嚣着,不受他控制,衣物那薄软的布料束缚不住它,每当平宁的娇躯撤开一些,他都能看到那物什将下摆顶出很大一个起伏,甚至将平宁那柔软的小腹微微顶了进去。
他垂下眼,低低道:“现下这般去见师太医,属下认为不妥。”
 第11章 不配
“真的?”
她的腿挂上他腰间,双手攀上他两肩,一使劲,扭身将他推向榻上。
身下之人猛地颤了起来,大掌落在她后背,忍无可忍地将她压进自己怀里。
像现下这般情况,却是没有过的。
她生疏的在他性器上滑动着,摸摸下面那俩囊袋,玩了一会儿似是玩腻了,又跑去那前端刮弄着。
愣怔之际,身上之人停了下来,他难耐地皱了皱眉,却听得身上之人气息不稳的开口问他:“你可有心上人?”
他看着平宁将帷幔放下,光线透过妃色的细纱,将床榻内一切事物都蒙上一层情欲的色彩。
“榻上。”眯了眯眼,她补充道,“我是郡主,这是命令。”
活了近二十年,那物什也在很多个睡醒的清晨恼人地苏醒过,只是往日里压压便下去了,极少时候他才会用手摩擦着敷衍解决掉。
“……是。”
环绕着床榻四周的帷幔是暧昧的妃红色,他小心地将平宁放到榻上,刚抽出手,便被她勾住腰身。
他知道,但他不怕。
宁玉松了口气,又问他:“那你觉得本郡主好看吗?”
他移开目光,将牙关咬紧,生怕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听着男人时不时发出的低哼,宁玉有些满意,在摸到他微微泄出的前精后,她将那物放了出来,直起身,也褪掉了自己的亵裤。
男人低下头,环过平宁郡主纤细紧实的腰身,顿了顿,又伸手将她敞开的衣襟拉上,这才抄过膝弯,横抱着她去了榻上。
见她不满地嘟起红唇,男人压着心中难平的绮思,道:“郡主乃千金之躯,此番受那药物所害,是属下失责。”
小郡主十指不沾阳春水,她的手又小又嫩,甚至堪堪能圈住他的棒身。
男人喉头滚了滚:“去哪?”
谁知平宁只是看着他,似是才想起那般,说道:“哦,师太医,那你现在送我去师太医的床上?”
他嘴唇动了动:“我只是觉得,我不配。”
话落,她含住他的耳垂,舌尖细细逗弄着,一只手于他后颈抚摸着,另一只伸进他亵裤内,抓住那根叫嚣已久的肉茎。
十一前一刻还如坠云端,待那肉茎切实地触到某处柔软的嫩肉后,他才惊醒过来。
一番耽搁倒真让宁玉冷静了一二,她在这个世界的官配可是师珏,如若在嫁与师珏前丢了处子之身,
宁玉眼角泛红,泪意冉冉,双腿打着颤儿实在是站不住,环上他的脖颈,宽大的袖子滑了下来,两节雪白的藕臂还不安分地摩擦着他的脖侧,“抱我过去。”
她就要顶不住了,可无论她如何勾引,面前之人依旧没有下一步动作。
十一觉得自己莫不是在梦里,否则那高高在上的平宁郡主怎会离他如此之近,甚至在他身上扭动着,欲与他做这世上最为亲密之人才会做的事。
“真的。”
宁玉笑了起来,也不再逼他,她俯下身,在他耳边道:“既然如此,你也不亏是不是?”
若不是那性器死死地抵着她,宁玉甚至怀疑他是个木头人了。
平宁郡主的音色像月夜里最高贵的那只夜莺,她问:“有多好看?”
男人也不好受,他粗声喘了口气,压着声音回她:“没有。”
他不敢?
光线太暗,她看不见他面具下晦暗压抑的眼神,只听得他的声音沙哑道:“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