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我因四阴女一节顺藤摸瓜，竟是查出教主与伊王过从甚密。而申灵都为着巴结伊王，更是帮着他制那‘红丸’。”
宋渊见得，摇着头帮她捡起筷子，擦了擦，又放回沈鱼手上。
那厢沈鱼只想了想便觉反胃，“这药可是有奇效？”
宋渊听罢，沉吟半晌方回道：“据说此丸能教男子壮阳补肾，更甚者便能长生不老。”
叶婉萝听得沈鱼所言，点了点头，回道：“伊王要制红丸，自然得抓不少妙龄女郎当药材……而说到掳人拐卖，又有谁比悟真更懂行？”
叶婉萝应声，又皱了皱眉，“这红丸是以‘红铅’制成……所谓‘红铅’便是以少女初潮经血干燥后制成粉末，再行入药。”
“那……要采‘红铅’自是得寻来许多少女？”
“红丸？”
沈鱼忽地听得以经血入药，心中一跳，原来握着的一根筷子便落了在桌上。
“这‘红丸’的名号我也曾听闻过……然而要取得红铅这药实在太麻烦，故而一路以来真正把红丸炼制出来的人可谓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