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干干地问。不断加快地速度,晃动刺眼的光线。
那里看不见任何东西。
灵魂好像抽空出来,他依然背着光保持原有的姿势,而我打石膏的那条腿在幻觉里好了,。穴里的液体太多了,涨得流出来的些许,全是我和他结合的爱液。我双腿跪着,仿佛在为什么道歉。
他低哼着,隐约咬着呀,“……罂粟吧,谁知道?”声音像沙哑的古式钢琴锈了的弦,隔开了我混乱间分不清方向的全白的空间的格网,膨胀起来又收缩,我被捶击着缩小,缩小。
太空了,目光直直地看着远处的窗,玻璃隔住了外面。
只反射出我和江猷沉在黑夜里交欢的赤裸肉体。
然后,他逗弄着的我的花核,把我和他一起送上远离人间的极乐虚无里,在要升上的最后一秒,他情不自禁地喊我的昵称,带着丝线一样缠绕,眷恋地唤我,“铃铛”,大量浓稠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污浊从缝隙里滑下,像黑色的污水。
我全身都是汗,坐在他大腿上,一只腿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