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儿先时还疼得面色发白,待他尽根顶入,慢慢顶弄起来,疼中似又觉有一丝痒麻,软软娇哼起来。拂砚浑身通泰,越顶越快,毕竟是头一回,几下就绷不住,泄出身来。雪姐儿被他热热的一浇,只觉内里的阳物略略软下来,心道:被他弄煞我了,这起事果然让人快活得紧,只是男子怎的都似快得很,我才晓得些滋味。还未曾想个明白,拂砚那粗硬的物件又在她花穴内涨起来。
,转了转圈,沾些她的滑水儿,就狠顶进去,只入了半个头,就艰涩再顶不进,雪姐儿惊叫一声,只觉那处空虚骤然被填满,痛得她脸色发白,腿儿蹬起来。
拂砚握住她的腿,嘴里哄道:心肝,放松些,与我进去,给你大快活。说罢强忍一头汗珠,又与雪姐儿亲个嘴,你吃我些唾,我舔你些津,大手抓住她胸前的绵软揉弄起来,待弄了一会子,雪姐儿身子软下来,他又往里探一探,觉她下面的小嘴咬得不是那么紧了,骤然一下,尽根入去。雪姐儿尖声一叫,长长的指甲给这拂砚抓出几道血痕,拂砚被她那紧窄处箍得天灵盖子发麻,也顾不得痛了,急急与她亲嘴,阳物埋在她花心里,热烘烘,一跳一跳的涨痛,他歇了一息,抽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