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听见门板吱呀一响,她惊惧不已,随手扯过纱衣遮住胸口,娇嗲嗲喝道:是谁!
春夏交接,偶有一日,雪姐儿嫌燥热难耐,周身黏腻,靠着房门立住,喊小丫头子取那澡水来,自个儿坐在窗前托腮打瞌睡。
时值春日,正消清明。雪姐儿日日犯了春困,提不起劲头来,日头高时犯懒渴睡,夜里又饱眠难休,春光帘外明媚,帘内惹得那春人儿消瘦。
雪姐儿羞恼不已,心里道:这憨人好没个规矩,女儿家岂是能由着你这般肆意打量的。嘴上只道:澡汤到了就出去罢。
却说那雪姐儿自门缝里窥见英哥儿与玉姐儿作那风流快活之勾当,也学得二三式来,闲时睡前隔三间五定要自我抚弄一番。如此这般过了些时日,因着实也羞怯难当,二来只是偷眼一瞧,并无要领,抚弄时无甚感觉,料想那阴阳之事,定要与男子同做才顺当,弄了些时日,便也丢开了。
雪姐儿秉退了丫头子,虚掩上房门,嫌燥热,便将屏风也退了,脱掉上身的纱衫儿,亵裤也脱了挂在屏风上,只留了条水红的肚兜儿松松栓在身上,足尖点了点澡汤,便迈了进去。
雪姐儿惊惶难耐,却被这小子一靠近身子就软了下来,拂砚高高壮壮,宽粗的手掌一抚上她光精的臂膀,她心里还未甚有感,身子先软倒了。雪姐儿暗骂自家道:好一个淫娃儿,男人近身就浪起来,枉读了那些诗书!
待得退出屏风外,雪姐儿悠悠转醒,杏眼灵媚,眼尾挑起,却也是个妩媚相貌。她见房里突然来了外人,羞得无处走避,便拿那团团扇儿将含羞带媚的脸儿遮上一遮,只这朱唇琼鼻遮住了,那一双媚波眼儿仍窥在外,波光潋滟,把个拂砚迷得三魂飞出天外,七魄攀上云霄,痴痴呆立着,再也不愿动上一动。
雪姐儿脱了肚兜,又圆又坠的两乳露出来,激灵灵悬绽着,奶头儿嫩红若桃花,肌肤欺霜映雪,她撩起水擦洗,把身子靠在木桶上,往外仰些,兜起水洗那阴门,拂砚看得更清了,紧紧扎扎的幼嫩阴物,她手指纤长,撩起水来细细搓洗,脸蛋儿红扑扑的,直把这拂砚儿看的要流鼻血。
拂砚已是十六了,往常只给英哥儿偷情站岗放哨,虽见过男女弄那事儿,也未曾亲自尝试过,更没有如此清楚的见过女人的阴物,他那阳器直挺着,把衣袍戳出个尖尖来,他吃不消,把手去搓搓捻捻,眼睛却沾住了般仍往房里瞧,心头道:这桃儿看起来忒美味,也不知道尝起来是甚滋味。
雪姐儿慌乱不堪,那衣衫儿堪堪只遮住两只乳儿,细长玉腿统统露在外面,拂砚偷眼一觑,立时神魂颠倒,脚步交错走上前来就要揽抱住雪姐儿。
天仍敞亮,雪姐儿又撤了屏风,拂砚躲在门口,明明白白看见里面。只见雪姐儿把衣裙脱了,那阴物精光光的露出来,雪姐儿雪肤花貌,那处竟还要比身上白些,一根毛都没有,竟是个白虎,那好东西仿似新结的蜜桃,缝儿细细的,又白又粉,把个拂砚看得立时就挺挺竖起来。
 第二回 春光晴美娇娥新试风情意
小丫头子贪顽,雪姐儿平素也是个宽厚大气的,料得她一时片刻不得结束,澡汤放下就撒腿跑走顽去了,这拂砚却悄悄躲在了外间。你道是风水轮流转,前几日雪姐儿自门外窥英哥儿的好事,今日便换作这拂砚儿打从门板缝里张望。
小丫头子提不动洗澡的汤,路上碰见英哥儿的小厮拂砚,问清缘由,便帮着抬去了。拂砚与小丫头子行至门前,告了声得罪,打扰,就将那澡汤抬了进去,入得闺房内,拂砚余光掠过那坐在床边的雪姐儿,只见雪姐儿肌如白雪,唇如桃花,眯眼歪在塌上,纤纤素手托腮沉睡,美如画卷。那拂砚儿心头一跳,见了这天仙般的美貌,魂神俱消,心里道:如若能与这样的美人儿成就琴瑟之好,也不枉来这俗世走一遭。
拂砚回过神来,臊得红透了脸,只躬身道:小子是英哥儿的小厮,名唤拂砚儿,今日多有得罪,小子告退。
雪姐儿歪头打量这拂砚儿,身量上却还比哥哥高上一些,壮上二尺,生得倒也颇为俊俏,看起来是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偏起了个拂砚这号雅名。她也不敢多看,只让他下去了。
那拂砚听得她哭泣,头脑清明起来,回神过来,见佳人精光儿被他捆在胸前,泪珠子掉了
雪姐儿慢条斯理撩水玩沫,长吁短叹,吁的是如今她生的娇艳嫩美,却未曾尝过那风流滋味,叹的是也不知道以后的夫君是个什么模样儿。顾影自怜了半天,方起身擦拭了。
心里如此念想着,却挣脱不得,那拂砚端的一手好力气,手臂箍住她,令她动弹不得,嘴就往她脸上凑过来,她心里慌乱,也骂不出什么腌臢话来,情急之下,哀哀哭起来。
原来是那拂砚见她起身,往前凑一凑眼欲要看得更清些,未成想带的门板吱哑作响,他心头慌如乱麻,思忖半天,心道:能得与这美人儿春风一度,就算是被捉住打死了也值了。遂索性推开门走进来,躬身一礼道:小姐天仙下凡,风华无双,小子恋慕已久,若能与小姐亲近亲近,这条命便只交予小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