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眼尾依旧扬着邪笑,即使嘴角和心脏处不断地有殷红的鲜血渗出。
一时间竟灼疼了迟俞的眼。
这还不够。
“把它挖出来,然后埋掉。”
削的脸上,是一贯的冷漠和决绝。
“挖吧。”
青年手腕微转,又狠狠地剜了一刀,直捅得傅邪胸前大片的血肉模糊。
男人眸中的感情太过浓烈。
滴答,滴答地下落。
仿若毒药一般腐蚀着傅邪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