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明明刚刚还那么温柔的吻自己的手指额头,怎么现在睡得离自己这么远,难道后来自己太生猛把男神欺负的太狠了?也对,毕竟自己中了春药,美色当前怎么能控制的住。唐软这么想着心里愈发愧疚。怜惜的伸出手摸了摸男神的脑袋。
 大梦清醒卿卿与君定终身
殷齐的口舌往下游移,舔舐吸允她柔软的小桃子,惹得身下的娇躯愈发炙热颤抖。“啊……阿奇……阿奇……我好难受……好痒……呜呜呜……”唐软扭着腰肢,难受的哭出了声响,清纯中透露出的妩媚更是刺激的人心尖儿发颤。
也好,帮她保留那层代表着处子之身的物事,如若今日过后她后悔了,以后她若嫁给了别人,也不至于被夫家瞧不起,哪怕她身份再是高贵无人敢说什么,但终究也是会被夫家说闲话的。
两人的舌头互相纠缠,抵死缠绵,唇齿相接的缝隙中溢出了一股又一股不知到底属于谁的津液,唐软的亵衣被拽下,那对儿小桃子被殷齐捏成各种形状,乳尖硬的发红,像要即将绽放的花骨朵,殷齐惊喜的发现,在他的梦中,自己意淫出的少女的娇躯和现实中的相比竟不差分毫,而此时听着唐软在耳边一声接一声的媚叫,更是加重了自己的情欲。
殷齐虚坐在唐软的身上,看着她双脸泛红又满足的睡颜,想着刚刚她在自己身下诱人的扭动和呻吟,双手在自己紫红的阳具上上下快速套弄,过了好久,终于释放了出来。
初次被口淫的唐软被刺激的脑海一片空白,那感觉让她不禁胡乱晃动着脑袋,花穴又流出了更多的汁水,殷齐自然也知道她的情欲已然高涨,扶着自己肿胀的阳具对着那泛滥的花穴就要进入,可那一刹那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猛然撤了回来,俯下身在唐软耳边轻柔的说道:“别急,这就满足你。”说完用自己的双手开始卖力的舒缓少女那渴求的身体,而全程神志不清一味索求的唐软自然在事后疲倦的沉沉睡去。
殷齐褪下她的亵裤,不意外的看到了湿透的花心,然后低下头,含住那硬起来的小核,吸吮着周围的软肉,长舌伸入花穴,在那四壁划着,又往前深探,以舌搅弄着少女从未被他人碰触的敏感地带。
闻着她身上的体香,竟然发觉比那天自己品尝到的桂花糕还要香甜几分,殷齐故意使劲在她脖颈出吸了吸气,像以后再也闻不到了一般,努力想要在身体中留住她更多的体香。
遂晃动着被抓紧的手腕,凑上
他倒是可以轻易消失在她的面前,但是事情总归还是发生了,无法挽回,她若真是后悔了……殷齐骤然握紧了双拳,指甲发狠的陷进了手心的肉里。
还未收回,手腕就猛然被人握住,正是一直清醒假寐的殷齐。唐软见他白皙的手指上竟有若隐若现的咬痕,又见他神色幽深,嘴唇轻抿,更加确定是自己下手太重,让男神不悦。
仿佛是嫌弃身上的人动作太慢,唐软拿开殷齐的手,一下子坐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剥的只剩下了亵衣亵裤,然后又去拽殷齐的衣物,大有要把他剥光的姿态。
唐软因药物作用在大胆脱自己衣服时就已神志不清,浑身像火烧了一样难受,身上直接附上这么大一块冰凉,且一贴着就让自己舒服极了,现在可谓是更加随心而动了,双腿缠住了殷齐的腰部使劲摩擦着,小嘴儿也和殷齐狠狠地吻着。
唐软睡了大概有两个时辰就醒了,一醒来就感觉浑身粘腻腻的极不舒服,睁开眼睛看到了千醉楼淡绿色的床帘,大脑瞬间清醒。
唐软本以为今日要来一场现场版的高官贵女强上良家妇男的戏码,怎料男神突然转了性子,如此温柔的吻自己的手指,还像对待珍宝一般把自己轻柔的放在床褥上。
唐软发誓她那重男轻女的爸妈都没对她这么小心翼翼过。顿时心里像摸了蜜一样甜,双臂抬起一下搂住殷齐的脖颈,一声一声“阿齐”地叫着,再用自己的小脸不停的摩擦着殷齐的肌肤,仿佛一只有意折腾人的猫儿在男人怀里不停的撒娇,惹人怜爱。
殷齐被她那猴急的模样逗笑了,双手按住她,沙哑的声音安抚着眼前的小猫儿,“别急,我来。”说完迅速脱掉了自己碍事的衣物,将自己整个人都压在了唐软的娇躯上。
殷齐终是慢慢俯身附上自己渴望已久的双唇,一边温柔的亲吻着一边解着二人的衣襟,仔细观察就知那修长白皙的手指竟在衣结那处打着颤,那模样也不比适才唐软的操作娴熟到哪里去。那温柔小心的模样与梦里的凶狠饥渴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对!她好像把男神给睡了!动了动双腿,虽然下体有被使劲肏过的感觉,但是并没有像书中描述的那样,女人初经人事非一般撕裂的疼痛。呵,果然小黄书总是写的格外夸张!啊男神呢?唐软四周看了看,竟意外的发现,此刻殷齐正睡在与自己有一肩之隔的床板内测,后背紧紧贴着墙壁。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殷齐看着自己的双手,想着刚才自己突然的临阵退缩,紧紧闭上了双眸,终究……他还是在意梦中那个含恨流泪的双眼,亦或是他也真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