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跟没见过似的。
整个世界都消失了。
“我爱你,我的幸福落在你樱桃般的唇。
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
YOYO伸过头往他腿间一看,惊呼:“天哪,这就是传说中的晨勃吗?”
一边念着,一瞬不眨地看着她,慢慢摘下手表,脱下外套,解开两颗衬衫的扣子。
Reid心跳加速,手指颤抖滑过她的嘴唇,用大拇指抹去一点点奶油。
他也觉得自己是疯了,为爱疯狂。
Reid只觉得骨软筋脆,心里痒酥酥的,视线飘向她的嘴唇,它软香滑腻,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她这种女人,根本不用卖弄风情,一个转身就能媚光四溢,让人销魂荡魄,所谓天生尤物,就是她这样。
“小坏蛋真坏啊。”
为了迎合我,你要忍受多少委屈和痛苦?
她扑了上去。
许久以来,我爱上你阳光晒过的珍珠母的身体。
Reid也跟着舔了舔唇。
色诱她?
他的目光粘住了,看了又看,渐渐地,地球的自转慢下来,慢下来,直到停止旋转。
黑色的榛子,以及许多篮朴素的吻。
我想对你做,
我狂野的灵魂,孤独的心,我那令人退避不及的名字。
眼神炙热,声音销魂,故意夹杂着呻吟,明知道,她最受不了他呻吟的声音,光明正大地勾引。
“哇,我吃了好多,你都没怎么吃东西?”她舔了舔唇。
他不知道,看着垂下来的一绺头发,就能让地球停止旋转。
Reid倚在餐桌前,低声念着诗,声音性感撩人,阳光晒在他眼睛上,金色的瞳孔像流动的琥珀,空气里沉淀着甘甜的果香,过电般酥麻的感觉从YOYO头部泛起,情不自禁地走到他面前,仰望着他。
Reid叹口气,从地上拉起来她,她顺势握住他的手,放在桌子上,定定看着他。
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泌出甜津津的水。
她用如此诱惑的样子对着他,表面装得一脸无辜坦荡,全然感觉不到自己多勾人一样。
饭后水果,Reid为她准备了碧高达, 这种樱桃果肉紧致,清甜可口,是他去西班牙参加心理学交流会的时候,特地买的,会议结束后,他没跟艾米莉一起等第二天的飞机,而是连夜坐火车赶了回去,火车上没座位了,他站了一夜,从马德里到DC十几个小时,一整夜。
“是这个,有一天两个猎人组队去森林狩猎,其中一个人突然倒在地,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另一个猎人赶紧拨打急救电话。医务人员沉着地说:第一步,要先确定你的朋友已经死亡。于是,医务人员在电话里听到一声枪响,然后听到那猎人接着问:确定了,接下来怎么办?哈哈哈……”YOYO笑得掉下了凳子。
“不要,白日宣淫多不好!”故意捏一把跑开,存心地。
紫红色的碧高达果汁染得唇色更加美艳媚惑,像是他热吻时留下的甜蜜吻痕。
我们的头顶,暮光如旋转的三叶扇。
“小骚货!”
浑然忘记身在何处。
我会从山中为你带来幸福的花冠、蓝色的吊钟花,
她单手拖腮,一绺调皮的头发垂在脸颊上,衬着白净、光滑得不可思议的皮肤,调皮地在滑来滑去,她撅着小嘴,吹着头发玩。
“碧高达可真好吃!”
我的言辞像雨点落在你的身上,轻抚你。
艾米莉说他疯了。
“我的女人的身体,我将持守你的优雅。 我的渴求,我无止尽的欲望,我不定的去向!黑色的河床上流动着永恒的渴求, 随后是疲倦,与无限的痛……”
“那我是谁的小骚货?”
三十多岁的男人,忽然聊发少年狂,情话总觉得不够,能为她做的实在太少,梦里全都是她,看见好玩的,好吃的,总会忍不住想要拿给她,于是,就拿给她,不辞千里万里。
我甚至相信你就是整个宇宙。
“我给你讲个笑话去去火吧?你知道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是哪个吗?”
他不知道,这同一绺头发会让他感受到时间的开端。
Reid清清喉咙说:“我不知道。”
我们曾注视着晨星燃烧,无数次亲吻我们的双目。
早晨的阳光透过来,如同情人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孔,一寸一寸,恋恋不舍。
“干净的女子,你是烟的质问,玉米的穗须。你是风借着发亮的叶子所构成的。在夜晚的群山之后,是大火般的白色莲花,啊,我无言以对!你由一切事物构成。渴望将我的呼吸切成碎片……”
“我的,是我的小骚货,宝贝,想不想要我?”
YOYO心里痒酥酥的,抖一抖都要掉下渣来。
“我想要,宝贝,你看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