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弄坏我的玩偶,你要赔我。”说着晚星撒娇道,楚楚可怜的望向清弈。
没练过家子的晋王就更受不住了,他离声源如此之近,冲击力巨大。瞬时,耳朵鼻孔血流突突昏迷不醒,幸好怀中有先前玄白赠送的铜镜,才护住心脉保下性命。
“看来你很是不服,那就再陪你玩玩。起!”晚星看着清弈的神色没有退让之意,响指一打。
晚星一怔,看来她小看这个俊道士的实力了啊,又心下一喜,哎呀,这下她更想要他了呢。
轰的一声,寒光一闪,沉鱼被弹开几丈远,她被剑气戳穿胸口,死死钉在了墙上!鲜血突突顺着墙流下,听她含糊不清的喊“主人,救...”,没等说完,头歪去了一边。
“嗯?你敢不给?你不怕跟你哥哥一样?”晚星脸上出现了一抹讥诮。
“不,改主意了,就现在,给我。”
“哈哈哈,小道士,天资不错。我看上你啦。”晚星孩童似的欢快的笑着,跳着鼓起掌来。
“嘿嘿,让你师兄陪陪你。”玄白提着紫青宝剑向清弈刺去,玄白本身道法不弱,再加上晚星的催动,出招有章有法,力大无穷还无坚不摧,比沉鱼厉害了不知多少倍。两人剑芒如雨,紧紧缠斗起来。整个厅堂摇摇欲坠。
晚星居然把他师兄也炼成了五阶魔傀。
清弈走着方位,看准时机与沉鱼拉开距离,御剑悬于半空中,捻出纯阳剑诀,无数剑芒从天而降向沉鱼刺去,沉鱼举石躲避,玉石被碾的稀碎。
“唔...”晋王怔忪着睁开眼。
“又是你这个妖女!”清弈声音低沉,剑眉微皱,把玄白轻轻扶到地上。
“你妄想,你这妖道损人利己,打不过你是我修为不够,休得对师尊不敬!”清弈压抑着愤怒,低吼道。
“五、阶。”晚星神色一紧,瞳孔里闪起的幽幽红光,凝成一丝细线,飘散开来。
一声刺耳的鬼厉,尖锐刺耳的响彻方圆十里,震的人们不禁捂紧双耳,脑袋发昏,耳鸣不止,似有无数蚂蚁啃食耳膜。门外一行人瞬时扑通倒地昏迷不醒。
“老处.男绞尽脑汁发明出来的道法,灭情灭欲,还以为有多强,不过如此!我的道法和他相比如何?老处.男自诩正道,其实逆人性而为之,变态的很,哪里算的上是正道?我这强者为尊顺应自然的道才是正道!不如你放弃修你的童子功,以后跟我着我呀。”晚星天真无邪的笑上露出了一丝讥诮。
沉鱼的伤口在迅速的自我修复,她身上的肌肉在迅速膨胀,皮肤表层生出细密的鳞片,发出幽幽绿光,身体变的坚硬无比,无坚不摧,连毛发都如变得如针般竖立,模样似鬼似魔,甚是可怖。
她一心想试试清弈有多大本事。想看看那老头的徒儿有多大本事。
只见一直躺在地下的胖子玄白也幽幽的起身,骨头咔咔作响,浑身黑色血管怒张,全身肥肉都变成了肌肉。全身布满幽绿的坚硬鳞片,满口血红的獠牙尖的骇人。
“姑娘!清弈!这是不是一场误会。”晋王看到场面失控,有些慌,想着出面,减少伤亡。
只有清弈周身真气护身,毫发无伤。
刷的一下,屏风被剑气碾碎,一个丫鬟打扮的美貌小姑娘显露出来,天真无邪的笑着。
晚星饶有兴趣的在一旁观看战局,片刻,见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便趁机走向了在地上昏睡的晋王,拍了拍他的脸,没醒。
“看剑!”这时候还说骚话,真不知羞耻。清弈心中一懑,转头将纯阳剑雨向晚星刺去。晚星轻轻挥手,空中覆满一张薄如轻纱的屏障,将所有剑芒拦下。后这层屏障又拧成一条线,轻巧的环上了晚星的手腕,成为了一条镜面般光滑的手链,像水一般盈盈波动。
纯阳剑是道家童子功,以纯阳童子精血练就,修炼者需保持童子之身,不漏阳气,练成后则威力大,至刚至阳,专破阴邪。
“妖女,你对我师兄做了什么!”清弈看她如此轻佻的调戏他,一脸愠色。
“没有误会。”晚星笑里突然多了一丝邪魅。
她拔出了身体里的剑,彷佛不知痛觉,狠狠的向清弈掷去。尽管是自己养的剑,听命于自己,但那力道还是逼他退了几步。
“不给。”
沉鱼举起厅堂里一块巨大的玉石,跳向清弈附近,向清弈砸去,瞬时地板被锤的稀烂,清弈步法轻盈,一一躲过。
地板墙面满目疮痍布满深深的剑痕,整个厅堂都摇摇晃晃要塌了下去。
“呃,姑娘不是说事成之后吗。”
“喂,我要的东西呢,在哪?”晚星面无表情的说。
“你!”清弈额头起了青筋,他只觉得妖女伤害他师兄,心思太过歹毒。
“小道士,有没有想我呀。”晚星笑着,对清弈眨一只眼睛,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她竟拦的如此轻易吗,这一招他已经用了全力。
于是晚星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