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去拉灯绳,暖黄色的灯照得寒冷的雨夜也似乎暖和如春夜。噢,春天,二三月的日子该是春天了。
余玮持着性器,把龟头顶在穴口准备一番冲撞,他已经没有耐心了。身下的人带着哭腔恳求道:“疼……”
余玮宽大的手掐何其两腮的时候,何其惨白的脸更加惨白。
何其进了余玮的住棚里,带着一个书包,一把伞,还有她自己。
“操!”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余玮快气炸了,朝穴口敷衍地吐了口唾液润滑,性器长长地贯穿甬道,触到她花心。
她自觉脱了娃娃裙。余玮恨这支烟不够长,吐了几个烟圈就不过瘾地抽完了,光没了,暗夜里瞧不着两人。
“多大?”
何其不知道她被操了多少回,只记得痛醒了四五回,被亲醒了七八回。
余玮的背被抓出几道红痕。何其的下体出了血。
水没到,渠也得成。余玮揉了何其的胸两把,啧啧啧,软得很。把何其的手摁在他头顶,亲得她七荤八素不知所以,另一只手又去搅她的肉缝,搅了半天没有水出,他只好耐着性子捏按何其的乳尖,听见她难耐娇喘,又去抚摸亲吻耳垂和腰际,淫水一股股流出来。
她的喘息断断续续,微弱地朝墙壁哈气,墙壁一团气湿了干,干了湿。
余玮在她身后插她插得起劲,还会亲亲她,渡些口水给她解渴。
何其伸出手解他的扣子,跪坐在床上从上到下解了,他的上衣是黑色的,有汗味却不臭,精壮的肌肉显示在眼前。皮带也散了,外裤也脱了,剩下内裤的时候,何其看见鼓鼓囊囊一团,不由得害羞。
他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窥她,又点燃了一支烟,火星子由发亮的橙红色转为灰暗,本就腌臜不堪的地面上积攒抖落的烟灰。
何其终究是个没经验的,被余玮一顿操弄后就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醒来,却换了种姿势,她整个人贴在墙壁上,小腿叠着大腿,屁股翘起来挺出花穴,多么鲜嫩的一朵花啊,正在被余玮的长龙捣弄着花心,花瓣开合,分泌着蜜液。
读书人的脸看起来白净,读书人的手看起来不沾阳春水。读书人的眼睛总是格外地亮。读书人?何其自嘲地想,不过是半吊子的读书人。
“没有。”
何其乖,很快就脱了。酥软的胸摆脱了束缚,随着她的动作摇晃,乳晕贴着手臂内侧引人遐想。内裤也脱得干脆,极少阴毛遮挡内里娇嫩的缝。等她站定,听他下一步命令的时候,余玮走到右侧洗了把手,回来坐到嘎吱作响的木椅子上剪指甲。
 背
少女的胴体发育不错,有明晰的身体曲线。他的视线从两腿间的棉质内裤转移到包裹柔软胸部的背心。居然还穿着背心,呵。余玮盯着何其的那张圆脸,眼睛不大但是亮,两颊有些雀斑,让人想起细碎阳光透过纱窗漏进来的瓷砖地板。他伸手去摸她下巴,倒也不圆,有瓜子的形状而下颌线不明显,再加上婴儿肥,看起来就很幼态。
细细密密的痛感夹杂着快感,两腿间的处子血已经干涸殷红。
“十q…八。”
“脱干净。”他命令。
“雏?你他妈不说?”
“到底多大?”
晚上睡得不是很安稳,但她身上、身旁总是有个人陪着的。
“有男朋友吗?”
何其摇摇头,小心翼翼脱了他内裤。她第一次完整地见到男人成熟的生殖器,还被他抓着手摸了一遍。
“怕?”
何其痛苦地叫出声,她不知道做爱这么痛,干涩的阴道才有了湿润就被骇人的生殖器侵入,如同海浪中好不容易稳了航向的小船被巨浪掀翻,还灌满海水不让浮起。
“你没问。”
问完,余玮又去洗了把手,回来时坐到床边,把何其捞出来。床被捂得挺暖和。
“他妈的,老子操定你了!今晚你也别跟老子逼逼赖赖。”
余玮暴躁地松了手,恶狠狠伏在她胸口咬她嫩肉,撞了她花心解愤。
“把我衣服脱了。”
有风漏进来,何其瑟缩,打了个喷嚏。闻声,余玮瞥她一眼,说:“坐到床上去,盖好被子。”
“十八。前两天刚过完生日,忘了。”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