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睜開了眼睛,麵前雪白的美腿幾乎讓他欲火焚身。偏偏她光裸著的大腿還勇敢的朝前方的性器蹭了蹭。
“這樣的美好日子,原來才是運抑製著追求的極樂?真是要感謝棱星綸把心兒送過來。”唇角驀的綻開一絲冷笑。
墩墩的重擊頂得她在牆上嚶嚶的悶哼起來。
“別舔……嗯……要重點……哈……胸前也要呢……嚶嚶嚶……好癢……大鳥好厲害……好漲……還漲……”睡著睡著,她咿咿呀呀的就把平時忍耐著不說的話說了個遍。
唇角溢出的的魅惑妙音再度讓棱星運開始大開大合的攻伐著這具肉體。他意識到這具美妙的肉體帶給他的食髓知味。不知不覺的揪著她做出一個又一個的姿勢。
她低頭看著穴間那紅腫外翻的殷紅穴肉,不由尷尬倒吸了一口涼氣,懷疑自己可能會被自己作死。
白憐心是被木棍抽醒的,他此時直立著,抱著她張開著雙腿盤在他的的腰上運動。
清晨,棱星運就好像一隻日天的鸚鵡,狠狠的體會了一把雌性的溫柔逼視。
越來越煩才對。
棱星雲把眼前的人翻身,大力拍打著粉嫩的翹臀。
 春夢醒了
我想讓心兒叫運哥哥,心兒不聽話就用大棍子肏你的洞洞。”
夢中的人似乎因為這句話感到你恐懼和興奮。身下夾的棱星運額頭汗水直流。
“心兒,嘿嘿,我這樣做可是讓崽崽親近親近自己的獸父呀。”
可憐的鸚鵡崽崽,獸父該怎麼把你灌進你獸母的肚子裏呢?
幹嘛說什麼做愛能忘記煩惱。
但白憐心睡的正昏沉的時候,她第一次做了所謂的春夢。
“肏你的是誰?”
“嗯……嗯……好痛……”身下香豔的美夢不知不覺已經變為壓抑著的喘息。
綠晶的藥力在此時過去,僅僅分泌出一點潤滑體液的白憐心,見到夢中看不清臉的男子舉著一根粗大的木棍朝著她的肚子上捅來捅去。火辣辣的板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一晚上的戰鬥都白費了好嗎。原本疲軟的大鳥再度站起。
“果然是找死!”清晨的曦光裏,帶著白憐心回到獸王城的山洞後,看著鋪著巨大的白虎獸皮的床上絕美裸體,棱星運頭皮發麻揉揉兩團微微起伏的胸丘,下身破開吐出大半肉棒的穴口,直插入底的爽讓他喂歎一聲。
火氣盛的鸚鵡,他敏感的羽翼在溫軟的小逼夾擊下發起絲絲酥麻的戰栗。
“你再做,是不是鸚鵡崽崽都沒了?還是說……”有些懷疑的目光看向了鸚鵡。
“嗚嗚……不知道……大壞蛋……”白憐心醉紅著長臉呢喃。
棱星運看著白憐心怒怒的表情,意識自己好像做的有點過火了。這兩天一定又不能享受美味鮮嫩的肉體了呢。
“綸綸……”她無意識的呢喃著這兩個字。
“太熱了……”白嫩嫩的手掌一手推開羽翼,帶著朦朧的眼神看著麵前的鸚鵡又麵不改色的架起一條腿夾住了側前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