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第一次遲疑，沒有被燕子錯過。
雖然是個奇怪的回答，但是燕子還是很誠懇的回應：「但是，十萬很多欸，我跟你說，錢很難賺，我是很需要錢沒錯……」
「所以你花錢找？」
「我想要有個自己的奴。」
「你叫甚麼名字？可以告訴我嗎？」
「不是，我不是花錢找奴。我希望，在這個圈子裡，找到一個覺得我是一個好的主人，然後真心願意跟著我的奴。」
「你家裡超有錢？」一個月給十萬？而且這種寬鬆的妥協條件？
「這……」
「那我叫你SIR吧。我想很適合。」燕子漫步走到他身邊，屈膝，身體斜靠在他身上。「親愛的SIR，我們先來個簡單的練習吧，你可以打我屁股……輕點，不要太痛的。」
「……但是我不想騙你啦，你用一半的一半的一半的一半的錢，就可以找到很好的收費奴了，還很多。她們也很需要錢啊？我又不是很懂SM的人，我經驗很少的。」
「我想不到。」他搖頭，「如果要符合妳剛剛的要求的話。」
「在我變成好的主人前，那些因為我失敗而傷心的人，又算甚麼呢？」
「到這裡我懂，但這跟你花錢雇我有甚麼關係？」
「我知道，我跟他開出的條件之一，就是要找一個需要錢的對象。」
「我明白了。」燕子很想笑，但是更被對方認真的表情感動。這段荒謬不堪的回答，竟然說服了她。「那麼，我願意，接受這個條件跟你一起……呃，工作？」
「這……」燕子無話可說了，他甚麼都知道，還願意這樣做，燕子完全想不出為什麼。感覺上他絕對會錄用她。只要一點頭，每個月就輕鬆十萬入袋。但是燕子還是心裡卡著一個關
燕子雖然覺得這個人鑽牛角尖過頭了，但是她無法提出反駁。『說不定，你第一個認識的對象，就可以長長久久阿。』這種話，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
「我今天沒有問題，不過妳要下週也很合理。」
「你可以慢慢嘗試阿，有一天，你會找到的。」
「我今天已經收到一大筆酬勞了，不能讓你白發錢。」燕子完全放輕鬆了，露出了她本來的職業性質技能之一的迷人笑容，「你有甚麼想做的嗎？在合理的範圍內，我可以配合你唷？」
「感謝妳。」他伸出手，跟燕子握手。
「我家裡沒有。」他搖頭，「但我本人，某種層面上來說，算有錢。」
「那？我們要簽個甚麼主奴調教協定嗎？」燕子半開玩笑的說，她覺得就算是他突然拿出幾百條的合約要她回去看過簽名。她也不會意外。
「但，我目前肯定不是個好主人。」
「需要這樣嗎？我沒準備。」也是啦，他都說他很外行了。「應該也不用啦，那我甚麼時候開始上工，下週？還是……現在？」
「我需要練習，我要找一個練習的對象，她不能經驗太多，可以跟我一起成長，她必須有實質的收益，就算最後練習結束，無論成功失敗，她至少拿到了錢，不會損失太大。她必須自願，最後可能會分開，也不會有爭議。」
「我不想要，用好多人的不幸，換取兩個人的幸福。」
「那你告訴我，你的目的是？」燕子覺得，這個人會跟她說實話的。
阿對齁，剛剛她提了一大堆不行，而他都可了。
卡，答應不下去。
「我知道，這也是我跟他開出的條件，經驗不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