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衫的腰臀狠狠耸动了数十下,浓精尽数射在林笙阴道深处,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快感达到了巅峰。
纪尧衫把微疲软了些的阴茎从林笙身下拿出来,林笙身下就跟堵不住的泉眼似的,淌出好些白色的精液,顺着流到大腿根,再流到驼色沙发上,淫靡到了极致。
沙发上卧着一个全裸的美人,春情无限。
纪尧衫解开她的胸罩搭扣,舌尖在完全硬起来的乳头上舔了一圈半。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画中仙一样的眸子里染了微微桃花色,嘴唇濡湿,刚刚还含着女人的乳头,整个就一仙人堕落的感觉,这视觉冲击就够人泄身一回。
上面的手也没老实过。
林笙被纪尧衫压在沙发上一下一下跟打桩机似的往里操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纪尧衫什么时候练的公狗腰。
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是纪尧衫在给她掖被子时的一句话,七分魇足,三分慵懒。“大概,幸不辱命。”
如此反复一夜,林笙最后睡去的时候腿软得打颤。
然后,阀门打开,情潮欲海,一发不可收拾。
这无疑是一剂极好的催情剂。
刚开荤腥,又是24岁这样的年纪,纪尧衫不过几分钟后又顶弄了进去。
有十几秒钟两人都在适应。
“那一会儿...”纪尧衫按住她的大腿,腰部蓄力,一挺,把自己整个送了进去,“嗯...可别被操得哭出来啊。”
这双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手在林笙胸前丰满的两团软肉上揉捏撩拨着,与此同时下面那蓄满了精液的阴茎也终于有了射意。
没什么技巧,但是每一下都顶得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