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 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心硬，还是我的头硬
到医院的时候，血已经没流了，值班的医生帮他做了清创，消了毒后又缝了针，之后再抹药。
舒时勉又起身跟梁越去行李箱拿睡衣，妥善地帮他放在了浴室门口的置物架上。
……
粘稠深红的液体顺着后脑勺缓缓流下。
“别哭了，别等你眼泪没流完，我血就已经流完了。”梁越温声劝了句。
舒时勉
“舒时勉，”梁越在浴室里喊她，“你把我睡衣拿哪去了？给我拿来？”
也许他只是觉得新奇，这一阵新鲜劲过去了，可能就放过她了。
舒时勉挂着泪珠从膝间抬头，猛然意识到了梁越后脑勺的伤口。
做清创的医生也笑了，“原来你这是被媳妇儿揍的啊，小姑娘看着不像个暴脾气的啊?”
突然被门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整个拽进了浴室，梁越浑身赤裸，紧紧地贴着她将她抵在墙上。
“梁越，你要去宾馆睡吗？”
……
梁越忽然抓住了她冰凉的手逗她，“你明明是打人的，怎么比我这个被打的还无辜?”
梁越舔着她精致的锁骨，大掌摸上了女人丰盈饱满的嫩乳，一脸痴迷地揉捏着，大拇指有技巧地刮捏着女人的乳头。
舒时勉别过脸捂着眼睛，“梁越，你别碰我，我还是会……”
梁越一进她家就进了浴室洗澡，舒时勉只能自己在外面把折叠床展开。
梁越剥下女人的衣服，雪白妙曼的身材一
出医院的时候都已经过十二点了，舒时勉依旧是搀着梁越出来的，因为梁越一直说他头晕没力气。
舒时勉全程在旁边低着头不敢看。
“你还是会什么？还是会打我?”梁越扬起嘴角，够着手在洗手池旁边拿了一个香水瓶子，递到了舒时勉手上，“你拿这个多砸几下，明天我正好一块去拍ct。”
“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心硬，还是我的头硬。”梁越扳正她的脸，覆上女人的粉唇，吻了下去。
我还是会打你的，舒时勉这时却实在说不出来。
舒时勉哭得更大声更哀怨了，似是要发泄完这段时间忍受梁越的所有委屈。
眼神很是震惊诧异，还有……微不可查的喜悦。
“那回阿姨那?”
一双凌厉的眼睛目不斜视地盯着舒时勉。
舒时勉娇娇柔柔地瞪了梁越一眼，视线扫过他被剃的有些滑稽的头发，脸色稍微缓和了点。
“放在门口了，”舒时勉背过身赶紧撤开。
舒时勉也坐起来，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抱紧膝盖埋下头，带着哭腔跟梁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梁越捂着伤口摇头。
寸一寸展露，梁越近乎膜拜地亲吻。
梁越疼得站起身，他捂着头，感觉酒意清醒了几分。
算了，如果梁越只是想要自己的身体，就给他吧，舒时勉悲哀地想。
舒时勉裹了件外套搀着梁越去医院。
“勉勉我不是在逼你，”顿了顿，他轻轻嘬了嘬舒时勉的脸颊，“你打我，我一点都不生气，真的，但是只要你没打死我，我就一定要操你。”
浴室很小，周围雾气氤氲。
舒时勉撇过脸，她这时满心愧疚，几乎没有异议，毫不犹豫地就蹲下来帮他拉好裤子。
梁越手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他疼得嘶嘶吸气，严声训她，“你为什么要把每天对不起对不起挂在嘴边？你差点被我强暴了，这是正当防卫你对不起谁了?”
“梁越，你不要逼我，”舒时勉皱着眉不去看梁越。
舒时勉怔怔地看着梁越，握着手里的香水瓶，松松紧紧。
舒时勉只能又把梁越带回她家。
她立马就擦干眼泪爬起来换了身衣服，领着梁越去医院。
今晚让梁越睡床吧，舒时勉实在是觉得很愧疚，虽然梁越确实不对，但她也不该伤人。
梁越扬着嘴角和医生乱侃，“她呀，就窝里横。”
舒时勉在旁边一一记下。
上完药后，医生仔细嘱咐了要忌口的食物，还让梁越明天再来拍个CT。
梁越瞥了舒时勉一眼，继续摇头。
舒时勉并不是一个看中贞操的人。
舒时勉始终咬着唇，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手上都是血，你把我裤子给我穿上。”梁越皱着眉，疼得唉唉直叹还要吩咐舒时勉。
梁越勾唇轻笑，低下头含住雪白的丰盈顶上小小的粉果，轻吮慢咬，不时配合舌头搅弄几下，粗糙的舌面磨过乳尖，舒时勉被刺激得浑身酥麻。
梁越像是知道女人每个敏感点似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揉弄，舒时勉不由自主地溢出了几声呻吟。
舒时勉是真心觉得自己欠他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