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阑一愣,叩住她的下巴:“……贱货。”被骂了一句,小米的阴道极快收缩,夹得他不得不在她胸前打了一巴掌。她仍被拿捏着下颌,更显出曲线优美的颈项,步阑顺势低头咬住她的脖子,像个吸血鬼般吸吮起来。
也许他也觉得他这样挺不是人的,小米在他房间里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一个迟来的生日蛋糕放在床头。已经凌晨四点了,她不知道步阑到哪里订到这个蛋糕的,或者很不容易,但她真的没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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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补习时免不了占她的便宜,一个重点单词拼不出来,就在乳尖夹上一个小夹子,什么时候会拼写了,什么时候再把夹子取下来,小米的胸前总是红肿着,穿内衣都疼。
整个五月,小米都过得很紧张,也很辛苦。一方面要认真上课,为高考做准备,另一方面等待着母亲的消息。
“要你……要你……”
“我许过了……”
小米的身子忍不住地向上弓起来,无论如何都缓解不了暗涌的情热,这在步阑眼中变成了挺起胸膛等待蹂躏的姿势。
还没到五月份,步阑和谭雪就分手了。小米原以为此事会影响到谭雪高考,但谭雪看起来和平常并无两样,甚至潇洒更多。她对小米说其实谈恋爱的时候就挺烦的,因为步阑跟小米关系不好,“还有,总觉得没什么恋爱的感觉。好像我不那么喜欢他,他也没有真的喜欢我。”
步阑答:“你猜。”
“那你要什么?”
小米迷乱地叫着:“射进来……”
他还以为她是因为没收到礼物才难过的?又或是他的补偿方式只有礼物。小米说:“不用啦。”
“但是我可以让你知道她的消息。”步阑顿了一下,又说:“时机合适就可以。”
……
步阑将身子挤到她的两腿之间,慢慢把阴茎从她小小的穴口中插进去。他摸着她细细白白的腰,越看越喜欢,将她的两个奶子挤到一起,从中间开始慢慢吻,一直吻到小腹。每挺入一下,就有汁水那绽开的花蕊间溢出来。
步阑说:“不是过生日吗?许个愿吧。”
步阑有一个蝴蝶拍,专用来打她的,长成一个蝴蝶形状,薄薄一片,打起来脆生生地响。步阑会把她脱个精光,双手用绳子缚在背后,再把白花花的两条腿分开,拴在床尾的两个角上,蝴蝶拍一下下打在她的阴蒂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等待是最熬人的。她经常觉得步阑是故意的,只有折磨她才能维持他们之间的平衡,他失去了父亲,她也必须失去了母亲才行,大家都不幸,那么曾经乞求步尧的一幕就变成了他们唯一的问题。
她没好气地问:“你跟谭雪就是这么提高学习效率?”
跟步阑上床,成了她唯一的解压。
……
隔天,步阑给了小米一个加过密的电子邮箱地址,说是特地为林幽注册的。但设置了拒收邮件,所以小米无法主动发电子邮件过去,只能等待这个邮箱发邮件过来。
没用。小米回过身来,小声说:“我想见妈妈。”
……
他的声音也很轻,像从虚无缥缈的方向传来,作响在小米的耳边。他又回到了那个话题:“你要我,可知我又要不要你。”
在林幽的问题上,步阑不会骗她。小米的心情雀跃起来,眼睛放光。步阑冷哼一声:“现在可以睡觉了么?”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高潮来得很快,而且是同时。小米的双腿被绳子固定得很紧,步阑卡在她两腿之间,进出也很紧密,她在步阑的桎梏下达到顶峰,每打一个哆嗦都作用在步阑的身上,引得他轻笑一声。
百十下过后,小米彻底晕了,身体软得一塌糊涂,伸着小舌头要步阑亲她。步阑偏不,坏心地拿手指放进她口中,她又咿咿呀呀地喊着不要。
“不可能。”
步阑这才把嘴唇盖上去,舌头探进她口中,深深地吻她。
“嗯?”
小米吃了几口蛋糕就决定要回房休息了,步阑看得出她不领情,在身后开口:“想要什么礼物?”
“跟我许愿。”他纠正道,并挑眉:“跟上天许愿有用吗?”
“要步阑。”
她就知道不可能。
有时候小米又觉得,就连这唯一的问题也快要解决了,步阑看起来好像原谅她了。可能是出于没有给小米庆生的愧疚——虽然她很难相信步阑会愧疚,不过步阑对小米确实字面意义上地温和了一些,没有再说刺耳的话来为难。小米的英语成绩不好,放学后总被老师留堂,步阑还抽空帮小米补习了功课。
这便是小米对于高中生活最后的记忆了。步阑总是爱吓她,可是不曾抛下她,陪她走完了青春的最后一段路。高考的那天早上,他甚至跟着司机一起把她送到了考试的地点
步阑说,这样可以提高学习效率。说的一本正经。
尽管如此,她还是乖巧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