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她睡夢中的感情發洩,引導著說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檀欒低頭一瞧,結果是懷裡的人兒在吃他的乳頭。
不對,夢! ! ! !
她臥室裝扮還和小姑娘家裡的風格一樣,淡綠色為主,夾雜著一些碧藍色。
他自覺地在門口換了一雙男士的拖鞋,是小姑娘給凌家爸爸準備的。
輕車熟路的去了臥室,臥室床頭櫃上的小桔燈散發著溫和的光芒,小桔燈是他剛從瑞士畢業那年,給她買的禮物,想不到她帶到了公寓。
既然小姑娘真真切切的給了他那份純真的感情,他也不能讓小姑娘失望不是。
這麼想著就直接付諸行動了“嗯,口感不錯,有些許粗糙的磨砂感,上面還有一些細小的溝溝,如果不仔細用舌尖來回細細舔弄,是感受不到的”凌玉塵心裡怎麼想她的那唇和舌就是怎麼執行地。
他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這麼靜下心來看過這個眼前已經進入深度睡眠的姑娘了。
她昨晚好像真的做夢了,夢裡的人就是現在正熟睡在她身邊的人,夢裡好像他們倆表白最後還相約領證成為夫妻。
他才知道自己也
小姑娘未乾的淚痕還留在臉頰上,他抱了抱姑娘,又忍不住吻了吻了那淚痕才准備起身。
初春的煙港,清晨霧靄迷濛,等待著那第一縷初陽照耀,撥雲散霧。
他承認自己有點自私甚至是卑鄙了,但是在愛情這一事中,誰又能真正做到“抹月批風”。
凌玉塵打小就對乳房情有獨鍾,只不過她還沒嚐過男人的乳房。
“凌玉塵啊,凌玉塵啊,你真的是沒救了,那部島國AV讓你每天穿著濕噠噠的小褲褲也就罷了,現在好了,竟然還想著和自己的哥哥成為夫妻”凌玉塵的大腦是一團亂麻。
他現在很感謝命運的安排,讓他和玉儿相遇、相守、相知、相愛。
他等不及下週一見她了,拿了人才公寓的鑰匙,披著一身夜色就像一個小偷一樣來到了原本是自己的家裡。
這個現實讓凌玉塵徹底清醒過來了,她看著陪她長大的哥哥不聲不響的睡在她的床上,折磨了她一周的羞人的畫面使得她不顧一切咬住了檀欒胸前的那顆凸起的肉粒,周邊還有幾根小毛毛。
讓她更驚訝的是自己的小妹妹那裡有一隻大手。
他也曾有在花季雨季發生少年夢遺的時候,但是慢慢他就會控制自己的情慾了,他的自律讓身邊的人以為以為他身體有問題,因為他們都在迫不及待等著他的破身,說是老處男拉低了他們的整體水平。
看著這極富情色的畫面,他埋藏在心底的慾望一下子被激發出來了。
卻不想玉儿抱著他不放,囈語道:“哥哥~~不要放開我,我要你~~抱我”說著抱得越發的緊了,又帶著一點哭音。
他今年已經三十三歲了,就連花季雨季的那些小豆芽菜都知道發洩身體的慾望——早上起來還會遺精,更不用說三十三歲的他了。
不對啊,明明是天亮了,屋裡都能看到光影了,這是白天了啊! ! ! !
所以是,現在她還在夢中嗎?天還沒亮嗎?可是這些都是重點嗎?
檀欒想:“罷了罷了,不能讓這姑娘做一場空夢,看來早上小姑娘醒來之後要慢慢給解釋了”。
透過暖黃色的燈光,姑娘的睡顏靜謐而安寧,他抬起溫熱的手輕輕地摸了摸玉儿睡的嫣紅的臉頰。
這一度也讓他自己以為自己真的是清心寡欲了、無欲無求了,直到那年凌玉塵初潮。
檀欒在進小姑娘臥室的時候,就把自己西裝外套放到了客廳,現在身上的襯衫也被小姑娘弄了皺巴巴的,貼著也不舒服,索性他一手抱著玉儿,一手將襯衫脫掉,放到了床頭櫃上,鑽進了玉儿的被窩,一手摟著玉儿,一手輕柔慢撚這小姑娘私處的小豆豆,滿足的進入了黑甜鄉。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正睡著香甜的男人,是自己這一周以來幻想的人。
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凌玉塵生物鐘很準時,早晨六點半。她很少用鬧鐘,除非是有需要早起的事,才會定個鬧鐘。
 第十五章:初潮(1)
她微張的唇此時只要向前一點點就可以咬到一個凸起的肉粒。她微微動了動身體,嗯,還被這人鬆鬆的抱在懷裡。
她睜開眼的瞬間就看到自己正對著一堵牆,這牆的顏色還是小麥色的。
算是昨天晚上了,從錢老的家裡出來已經是十點多了,回了一趟辦公室,看著小姑娘在他不在的時候收拾的齊齊整整的辦公桌,心裡突然特別想見見小姑娘。
他此生亦無所求了,他已經求而得之了。
輕輕坐到玉儿的床邊,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也是滿足。
突然就像有感應似的,睡夢中的姑娘輕輕地喊了一聲:“哥哥”這聲哥哥溫柔而繾綣,擊破了檀欒的心底的那層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