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懂,楚静不是在好奇避孕套,而是在好奇,晚上爸爸会不会戴上避孕套和她做爱,隔着套子会是什么感觉。
楚南单手环绕女儿的腰,将她带到他胸前揉了两把头发,“明天不想上学了?”
楚南乐了,“你知道一次是什么意思?”
楚南洗完盘子立马去小区的便利店买了十盒避孕套回来放到床头柜里。
夜渐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场性事如春雨润无声,均匀的雨水撒向大地,绿草获得生机。
他没有花费很多时间扩张,简答地用手指润湿女儿的肉穴,大肉棒顶着进入。
楚南无奈地扶额,岔开话题,“早点睡。晚安。”
“那一次之后呢,让爸爸憋着,你觉得一次能满足爸爸吗?”楚南抬高女儿的下巴,和她对视,认真的问。
“什么?”楚南没听懂。
楚南神情凝重,“你说。”
“爸爸,我睡不着怎么办?”
睡着前,楚静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这些安全套是给她买来助眠的吗?做完真的又累又困。
“嗯,一点也不困。”
白天睡的时间超长,影响力夜间的睡眠,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许是她太吵,枕边人跟着失眠。
原先并不是他的学生,在另外一个老师收下帮忙
楚南合上书,“对爸爸不用隐瞒什么,说吧。”
“嘿嘿。”楚静捋顺刘海,“就来一次,不行吗。爸爸。”
楚静纠结地拉扯手指,小声嗡嗡,“避孕套。”
楚静大言不惭,“不是有种说法叫一夜七次郎,一次一次就是七分之一。”
“不能吧。”楚静讪笑,接着倔强地问,“可是爸爸你为什么要买呢,买了又不用”
没有做完的狂热。
“怎么了?”楚南察觉的女儿的视线,出声询问。
的肚子,有点像怀孕了,她跟爸爸说了,爸爸弹了她的脑袋瓜子,“别胡思乱想。”
楚静在黑暗中看不清爸爸的脸,他的性器通过花穴的夹击,大概的估量出粗度以及长度。
楚静转身,“哦哦,铺床。”
楚南没有回答,他打开手机看看时间显示凌晨一点钟,“一点睡意也没有吗?”
“最慢明天,我们城市会封城。病毒感染引起大规模扩散,你只要留意一下就能注意到苗头。老人抵抗力差,最容易发生死亡。话我只能说这么多,你可以告知亲人,切莫留下文字证据。”
眼神却一直往柜子里瞄。
爸爸没有和之前一样撤出,而是停留在里面,那些精液射在套子里,一滴不漏。
他克制着力道,慢慢地挤进去。
手指触碰到的小阴唇有点肿。
楚静只好安静下来,盖上被子睡觉。
楚南咳嗽两声,“来铺床。”
学生神神秘秘地将他拉到厕所旁边的一个杂物间,“楚老师,我是特地来学校告诉你一个消息。”
两个人都洗澡完上床,楚静别扭地坐着,玩玩手机,看看爸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快十点钟了,爸爸怎么还不拿出来避孕套,难道是她意会错了?
如果说前面的话,楚南只信了一半,后面张长胜直接走了加上他爸是上层领导,他是真的信了。
她的肉穴逐渐湿润,包裹着爸爸的肉棒,相互摩擦,酥麻的刺激沿着尾椎骨发散,她颤抖着身子高潮。
早点做完早点睡。
“没,没什么。”楚静摇头。
“爸爸,你在做什么?”楚静抱着洗干净晒干的床单,叠整齐放进衣柜中,外面还有枕头湿湿的,她没收。
楚南抽了几张纸,擦干净女儿的私处,再把床单擦擦,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没有开窗通风,在情欲的味道之中,和女儿相拥而眠。
张长胜语重心长补充,“赶紧回家屯粮屯药。我不请假了,先走了。”
“没什么。”楚南回过头镇定地回答。他去阳台收垫絮,抱进来仍在床上,见女儿手里拿着一个避孕套,好奇地念出声,“冈本,超润滑。”念完烫手似地装模作样放进柜子里。
次日,楚南将女儿送到学校后,转去A大,他首先去了实验室,了解实验进展情况,在门口碰到了学生张长胜,“出了什么事?”他疑问道。
“那我们来做点事情。”楚南够着身子从柜子里取出来避孕套,黑暗之中摸索着套上,抬高女儿一条腿搁在他腰上。
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不好意思直接问。
楚南好笑地看着,避孕套也这么好奇吗?
他这个学生,对实验的痴迷大于其他很多东西,每天来的比他早,走的比他晚,甚至为了实验数据长期不回家。
楚静眨眨眼,“那个,爸爸,买的,怎么不用它。”
垫絮很沉,她来喊爸爸去收。
她攀附着爸爸的肩膀,泄了许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