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是真的慌了,只能模棱两可的询问内侍宫中是否有事发生,晚上紧紧封住门窗,还在地上细细的撒了一片香粉。
所以宫人告诉王元薇,最近有野猫闹事,不少人丢了东西。她终于
堂堂储君,十五岁开始知人事,居然梦遗,亵裤湿了大半。皇帝心疼儿子,直接赐下了两个美姬。祁景之知道情况不妙,可是不能打自己的脸。天下的美人何其之多,为了个贪图虚荣的女子不值得。
他想的很周全,但没料到少府看她人美嘴甜,给她安排了送膳食、衣物的差事。于是,他常常能看见她,宫道、甲观、画堂、各宫主殿,甚至在祖母的长信宫也见过两次。虽然不是直接碰面,但他总能瞟到她,哪怕是穿着一样的宫人跪在那里,他第一眼也是看到她。
她有很多小习惯,每天睡觉前都要用药膏涂手,喜欢用花瓣水洗脸,蒸衣裳喜欢用果香而不是龙涎香。他暗暗骂她娇气,但又让人把她从浣衣局里放出来,做了甲观的侍女。
可是他没有解脱,反而更加郁闷,事事皆不顺心。原本儒雅清隽的皇太子日渐暴躁,周围宫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他乘着夜色偶然间找到了她的住处,发现这姑娘长得好但睡相不好,喜欢踢被褥。后来,他常常去看她,给她盖被子。
凭什么?是她困扰得他方寸大乱,还不自知般置身事外,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祁景之在宫中看到王元薇的时候,内心的失望是大过喜悦的。王家人想要什么他太清楚不过,原来又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女子。
他不动声色的打探,才知晓她刚开始不会做被罚过,现在已经熟练,活做的又快又好。有多好呢?她的活越来越多。祁景之吩咐下去,让她只洗他的衣裳。
这种小把戏怎么难得住祁景之,他根本没留下脚印,她的粉白撒了。可是她警惕性太高,他最爱的美人出浴欣赏不到了。
直到内侍小心翼翼地告诉他,“王宫人在浣衣局。”祁景之心头一紧,她一个娇小姐怎么做得了这种活。
太子宫中群芳斗艳,万紫千红,一时间人心惶惶,只有早先生了儿子的几位良娣稳如泰山。然而祁景之仍是空虚,夜晚是潮水般的欲望袭来,那条美女蛇缠绕着他,吸附着他,让他欲仙欲死。她清纯楚楚,娇弱可人,祁景之却总能看见她满脸媚色,被人疼爱的模样
王元薇有了自己单独的卧房,祁景之也能看到更多的风景。她心灵手巧,擅长用草叶编织小蚱蜢;喜欢下棋,自己和自己对弈;喜欢音律,能用树叶吹曲子。
他终日烦恼,心中忧愁无处可诉。可是罪魁祸首却悠哉游哉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侍奉,看书,下棋,吹曲,还倒腾出了什么花茶,完全不知道他心里怎样天人交战。
她最爱美,也最爱洁,祁景之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沐浴时展露的新鲜花瓣般粉嫩的身体。那一晚,他做了一夜的春梦。王元薇化身成了美女蛇,白嫩的身子紧紧地缠着他,娇软的嗓音甜的能挤出汁水,欲求不满地唤他求他:“殿下,我还要。”
然后她不见了,再没有在他眼前出现过。怎么找都看不到了。
王元薇脸上常带着温柔的笑意,十分好看,但是祁景之觉得碍眼。这个女子实在太有心计,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旁敲侧击,步步为营,实在是太猖狂。他摔了杯子,冷笑道:“少府难道无人可用?”
王元薇自然是发现了异样,祁景之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脸上的诧异不安,羞红的小脸引得人想要咬上一口,肯定汁液饱满。然后他恶劣的故技重施,还顺带拿了她新编的小蚱蜢。
是她刚换下来的,祁景之深深嗅着,还带着她身上的果香。一想到这件包裹过她嫩生生的翘乳的肚兜摩擦着他胀得发疼的阳物,皇太子就心头火热,直直的发泄在可怜的布料上,巨大的空虚被填补了,身心都别样满足。
她还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偷偷瞄过他好几次。于是祁景之换着法穿衣服,端的是风流潇洒,清贵无双,满足地看到她眼里的惊艳。
他心里极力贬低王元薇,直接幸了两个新进的美人。但这两人呆板木讷,没有一丝灵气,他很快厌弃丢开了。皇太子又开始寂寞,不停的猎艳,甚至找了浣衣局的一位宫女。每个都只是宠了一段时间。
绝不是因为她说洗衣伤手,也不是因为离他太远不方便去看她。
 前尘
那个花茶他也尝试了,甜丝丝的,只有女儿家喜欢。
皇太子虽然行事狂放,但是也自诩君子,绝不是齐庄公那样的昏庸之主,能与臣子夺妻。所以他并没有受用,只是随便指派成宫人让她做事,绝了王家和其他人的心思,算是以儆效尤。大殷皇宫定期会出宫人归家,到时她可自行选择回家。未婚夫若是能等得,那就不算坏了她的姻缘。
祁景之偷偷打乱过她的棋局,又看她一一摆回去;也吹过她吹的树叶,但没吹出声响。
祁景之终于又翻进她的卧房,毫无廉耻地“拿”了王元薇一件水红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