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安,主人,很抱歉这么晚才起来。”
伊莱斯向梵妮走来“梵妮。”伊莱斯格外喜欢喊这个名字,她享受这个单词从她唇舌间滚过,再被缓缓吐出的快感,像是罂粟一样使人上瘾。“梵妮,我不会强迫你。如果你要走,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你会不再是奴隶,你会像每一个普通的公民一样拥有正常的人生,当作我介入了你人生的报酬。但是如果你选择留在这里,我不会再放你走。梵妮,这里将会成为你的牢笼,我不会再让任何东西遮掩住你的身体,我会亲吻你,抚摸你的身体,揉捏你的乳房,为你戴上乳环和项圈,在你身上刻下我的烙印。我会玩弄你,甚至会让你感到疼痛,我会往你的身体里放入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把那里开拓到让你害怕的程度,让它日日夜夜被填满流水,不管你怎么求饶都不会停下。我会让你彻彻底底让你变成被欲望掌控的兽类,不管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你都要张开腿露出潮湿的阴道任我玩弄,只会在我身下承欢喘息。梵妮,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温柔善良,我也是想要侵犯你的人之一,从本质上来讲,我和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伊莱斯是像神一样拯救她于痛苦之中的高贵又美丽的主人,却需要她这个低贱的奴隶,甚至愿意与她做那样快乐的事。梵妮并不觉得害怕,甚至有些期待,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些濡湿,晶莹的液体沾在阴唇上。
“不用这么拘谨,梵妮。这件衣服很适合你。”的确是很适合,在过于大了些的衬衫里的小姑娘显得更娇小纤细,锁骨两边深深地凹陷下去,乳尖将衬衫顶出两点小小的凸起,衬衫只能勉强遮住臀部,走动时腿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但你不一样,你不一样,梵妮。你拥有着我苦苦追求的一切,你就是欲望本身。青涩的身体,纯净的眼神和肉欲的灵魂,梵妮,你的一切都让我神魂颠倒。”伊莱斯的眼里有火光在燃烧,热切的目光像是锁定猎物的野兽。
后面的那句话使梵妮有些困惑,但还是温驯地应下了。伊莱斯走到那幅画前,手依次拂过画中女孩的脸庞,胸口,腰部,最后轻轻点在潮湿的穴口,女孩粉色的阴道像是绽放的花蕊,伊莱斯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询问梵妮,低低地呢喃道,“她很美,是不是?”
“这就是我带你回来的原因,梵妮。”伊莱斯转过身,望向神情茫然的小姑娘。“这世上的每一个画家,都希望自己能创作出完美的画作。我画过无数的画,这个房间里装的不过是一小部分。我能搭配出艳丽的色彩,切分出微妙的光影变化,描绘出生动的人物神态,可我没有办法画出欲望。我每一个围绕欲望而创作的角色都缺乏灵魂,不论我去观摩多少场做爱,请多少个人来我面前自慰,都不能使我的画拥有独立的意识。而是否拥有分离于创作者之外的思想是判断一幅作品是否杰出最重要也最容易被忽视的条件,那些画诞生于我但并不完全符合我的思想,它们甚至不属于我,我能从画面上感受到它们想要对我表达的,可能是某种情绪或是某种旨意,这才是我所追求的艺术。那些没有灵魂的画都是毫无生气的死物,不论画工多么优秀都不会成为有生命的个体,它们不配成为我的作品。”
小姑娘鼓足勇气轻声说“不论主人要对我做什么,我心里都是高兴的。”
伊莱斯站在梵妮面前,微低头时温热的呼吸洒在女孩柔软的脸上,她细细地舔舐梵妮羞红的耳廓。“梵妮,我给过你选择,你现在不逃,以后就算再怎么求饶,我也不会放你走。”
“是的,主人。”
听着伊莱斯露骨的描述,这些画面仿佛就发生在梵妮眼前一样。伊莱斯冰凉的唇落在她燥热的身体上,让她坐在自己腿间,用手,用笔,用刷子,用能找到的合适的一切,在她的阴道里进出;把奶油涂抹在她的阴道口,葡萄一颗一颗塞进甬道里,在用舌头舔出来;会用锁链固定她的四肢,再用鞭子在她的穴口抽打,直到它红肿充血,再蛮横地捅进她的身体。
梵妮的身上一阵燥热,那只漂亮的手明明是从画上拂过,却仿佛是抚摸在她身上一样,微凉的手的按在她湿热的穴口,深深地操弄着,平熄她烧灼着的欲火。蓦地,她有些嫉妒画里的女孩。因着这陌生的感觉和情绪,她没有回答伊莱斯的问题,而且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幸好,伊莱斯并不是真的需要她的答案。
像海,眼下有深深的阴影,因为不适应一楼明媚的阳光,微微地皱着眉,勾起的眼尾显得慵懒又性感。伊莱斯画画到清晨,又修改了多次才满意,平日里大概会到下午才醒,但家里多了个小女孩,总归是和原来有些不同的。
“你现在十四岁,对吗?”
“我叫伊莱斯?西蒙,是个画家,也是你的主人”伊莱斯停顿了片刻“从各方面意义而言。”
“没有事的,其实梵妮也喜欢与主人做那样的事,很舒服……只是梵妮是卑贱的奴隶,只怕下贱的身子会污了您的手。”酥麻的触感从耳朵传来,梵妮从不知道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