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朝永远在她前面,她却从来不嫉妒,甚至窃喜。
今天登了好多次才登上来,搞不懂是为啥!
“彭周。”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女声,彭周抖了一下,慢慢转过头去。
这描述竟与傅钦有些相似,不过对象不同。
彭周不停跺脚,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这个鬼天气,等一月到零下了怎么办。”
彭周眨巴着眼,心突突的,有点魔怔。
“校花大人,有事儿?”
梁远朝回到教室,刚坐下彭周便凑过来说话。
“随便。”这是梁远朝的回答。
梁远朝提醒他:“再跺土地爷出来了。”
“不冷。”除了左手。
彭周和陈雅怡皆解读为,同意。毕竟大佬不情愿的事情,谁都甭想逼他就范。
陈雅怡微笑的看着他。
彭周唰一下转头,“我觉得你动了凡心?”
彭周是个话多的人,刚和他做同桌的时候,十分担心自己习惯不好会被大佬弄死,后来发现这个大佬除了不喜欢搭理人,其他都还不错,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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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牛腿跺的地动山摇,不得把土地爷喊出来吗?
高中同学了三年,同桌了两年,前两个冬天梁远朝都是这么过来的。班上除了陈雅怡没人发现,陈雅怡也没有把这个秘密散播给任何一个人。
“......”彭周看向同桌,这跌宕起伏的剧情,心里突然有些发闷。
“......什么?”
陈雅怡很喜欢这个称呼,笑的更灿,两手搭在彭周桌上,“有个事情想跟你打个商量。”
他往掌心哈了口气,白雾冲击掌心,温热瞬间消散,“太冷了,我去!梁远朝你穿那么少不冷吗?”
陈雅怡是高一的时候发现梁远朝左手有问题的。同样也是冬天,梁远朝几乎每次上课,搁在桌下的左手都会捂一个热水袋,水冷了下课再去换。
同学眼里的梁远朝清冷淡漠,除去工作需要不会主动跟人说话,全班因为某件事哄堂大笑的时候,只有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大佬还有一双特别犀利的眼,每次被他盯着看有如芒刺在背。
彭周是班上唯一一个裹羽绒服的,而且他的羽绒服贼厚,好几个人问他是不是东北邮寄过来的。
“我想跟你换个位置。”
“梁远朝,你同意吗?”
彭周正了正身子,两手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来,摆在大腿上,像极了小学生被老师点名的危坐感,“什么事?”
“太他妈冷了,受不了了!”
陈雅怡早些知道梁远朝的左手有问题,她试探性的问过很多次,什么都没问出来,她熟知梁远朝的性格,所以安安静静的做他身后的女孩。哪怕是单方面的全投入零产出,她依然乐在其中。
梁远朝翻开桌上的语文书,对着文章的题目说:“要你管?”
“靠,太冷了!”
南城的冬天,刺骨的湿冷,容易长冻疮,但是远不及北方那种鼻涕头发结冰的程度。不过北方室内有暖气,而南方没有,甚至教室里可能比室外还冷。
尽管旁人看来,她永远是那个被梁远朝狂甩几十分的第二名,是山腰和山尖的距离。但她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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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周才和梁远朝做了几个月的同桌,本来打算从他那偷师学艺,结果学习方法还没学到,连和大佬说话的机会都要失去了。
作话: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像国王与皇后,国王无人能及,皇后万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