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挂了电话,朝着周一白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周一白皱着眉转过头去。
周寂耸了耸肩,他们三个人走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没有什么话题的。
多不放心啊。哎呀上的那些课早会了,回来保准给你考第一名看。行行行,再见再见。”
这是关心还是控制欲?
周围吵闹的喧哗声钻入耳朵,周寂突然问了一句,“要是我为那件事道歉你会原谅我吗?”
周寂走到她身边,把手里的吐司递给她,“你喜欢的味道。”
周沉侧头看周寂。
周寂一怔。
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无比的认真。
周一白当然没接。
“xx酒店?”
周沉一声不发地塞到了周一白的怀里,认认真真的嘱咐,“不能不吃早饭,会肚子疼的。”
和谐号像一支箭一样飞速驶过来,再稳稳当当的停了,等人下了站以后周一白踏进了列车。
周一白侧头翻了个白眼。
周一白掂了掂手里的爸爸糖。
周一白打开手机,浏览着最新的新闻,“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把行李箱放到了上面。
巷城是不远的,没有多久就到了,巷城是个大城市,车站上的人熙熙攘攘,走路的时候肩膀碰到肩膀的情况太平常了。周沉周寂从后面窜出来,提过周一白手中的箱子。
然后开了爸爸糖,又拿出来一本《乌合之众》,翻到了上次看的地方,她边吃吐司边看书。
周一白瘦削的手插在口袋里,冷淡地问了句,“你说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