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太安静了,安静的只能听见身上少年起伏身体时发出的喘息声,在这种氛围下,温白衣咬紧了下唇最后实在受不住了,直接埋首在温独一怀里抱住了他,喃了声他的名字。
掉了里面的水雾,他舔了舔干涩的双唇脱力的撑起身来,和温独一赤裸相对让他有些羞涩。
温白衣嗓间模糊呜咽了声,耻的不敢抬头,片刻后温独一手指轻勾抬起了他的下巴,和他抵着鼻尖温柔对视着,喃了句“父亲”,然后便压下来吻住了他。
他轻轻抬腰顶进温白衣身体,每一次的退出和再进入都没有发出黏腻的抽插水声,他压着温白衣一边进入着一边垂眸盯着他的神色。
温白衣红着脸回应着这个吻,身子起伏渐渐随着身上人动作加快,他被堵着嘴唇呻吟着,模样又勾魂又脆弱。
温独一嘴唇移到温白衣颈间落下了吻,在他父亲身上留着侵犯的吻痕,下面小穴吞吐着他的性器进出时在上面留下了湿亮的黏液。
温独一好似不知道什么叫尴尬,他覆上温白衣身子盯着他绝丽的容貌端详,然后手指滑进这人束起的发丝让他被迫抬起头,自己轻轻吻了上去。
温白衣因为这声称呼顿时吓得收回了手,慌乱的看向温独一,那双往日勾人的凤眸此刻在温独一看来极像是受惊吓到而惊慌失措的猫儿。
“父亲....”温独一身体也明显僵了僵,下意识就这么喊了一声。
榻间人影暧昧的交叠,在外人看来最亲密的两人此时在里面行着鱼水之欢,说不出是谁更享受些,温柔的情事对两人而言大概都是迷药。
这叫....自己养自己用吗?
温白衣被温独一动作轻柔的放在了里屋软榻上,他不听话的又重新直起了身扯过榻边少年的胳膊和人一起倒在了榻上。
温白衣攀住温独一的胳膊被迫仰着头启唇任由他予取予求,手指不由自主的慢慢下滑握住了温独一腿间那根刚刚射过的湿黏性器。
温独一觉得自己心尖好似都被这人挠了一下,他抚过这人细腻如玉的脸颊缓慢抬起来看向自己,然后一手慢慢撤掉了温白衣束起玉冠的乌发,随即三千青丝没了禁锢披散而下,乌黑的软发垂在脸颊更衬得这张脸白如冠玉。
温独一覆压在温白衣娇软的身体上,火越蹭越旺,他盯着这样一张脸眼神温柔的像是浸了水,连带着身下动作也温柔了下去。
他之前在温独一小时候也经常帮他沐浴,当时又看又摸的也没想什么,谁知道如今他竟是自己养子的第一个床伴,温独一还在他身上失掉了处子身。
“嗯?”温独一轻轻应了一声抚摸着他脑后顺滑的青丝,身下动作重了些,他打量的怀中人蹙起眉喘息的模样,低头附耳说道:“父亲,你真美....”
和自己养了十年的养子发生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尴尬。
下一秒温白衣便被温独一打横抱进了怀里,他勾住温独一脖颈脑后三千青丝随着动作打旋轻晃,烛光侧映下,显得他怀中人美的不似红尘中人。
室内烛火明亮,温白衣似也察觉到了身上那道灼热的视线,他垂眸抵着温独一胸膛不敢与他对视,心下莫名羞赧,但身下缓慢的动作却又让他不得不启唇喘息,脸红的像染了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