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灌浇他早已饱满的子宫,温独一好似总会被他挑起情欲,一晚上连连不断的压着他操,他体内不断被灌浇进滚烫射出的精液,直到清晨他下面含的东西还是又热又黏的。
一连串极具占有欲的问题,温白衣懒得认真回答温独一,只说了一句,“还行吧。”
“是我不能怀孕。”温白衣对他耐心说道。
温独一不说话了,转移话题道:“陪我休息不好吗?你要去哪?”
温独一搂着温白衣不让他起身,“不是做了这事就可以了吗?”
温白衣叹气笑了笑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身体,他说的是实话,被一个小孩压着做了一整晚真是让他累的想撒个娇都不好意思。
“没有....你弄进去了什么自己不清楚.?”温白衣系好衣带背着温独一反问道。
“陪你休息?”温白衣对这句话有疑问,“然后在榻上死一个,长眠于此吗?”
“那和我呢?”温独一赶忙追问。
温白衣被他说的有些气恼,淡飘飘一句,“是啊,你要围观吗?”
温白衣再次被压在身下张开腿时云游天外的想,如果他可以怀孕,今日一晚他肚子里绝对可以怀上这混蛋的种。
“你休息一会。”温白衣动了动被压了一夜的双腿,腹部鼓胀的像刚怀了身孕一般,他扯过一旁看着他的温独一让他躺下,然后自己下床捡起被扔了一地的衣物坐在床边费力穿上。
温独一顿时消停了,呢喃道:“你和那家伙做的很爽么?还是你喜欢他?他破的你的身?”
“怎么解释?脱衣服上床那种?”温独一蛮不讲理,抱着温白衣像极了护食的幼兽。
温独一脸色一红,躲进被子里不再出声了。
说完他就察觉到温独一又开始撕他衣服,他连忙握住温独一手腕,“别闹,开玩笑酸什么。”
他记得昨晚他还欲求不满的缠着自己的养子求欢,温独一虽然在床上横冲直撞了一些,但肏的他确实舒服,不然他昨晚也不会失态成那样。
温白衣双腿酸痛的合不拢也抬不起,他推着身上刚刚又射完一次的少年,雪白的胸膛起伏着,上面遍布着点点红痕,往日粉嫩的乳头经过一晚上被身上少年把玩的暗红充血。
温白衣扭头看向一脸要答案的温独一挑了挑眉,凑近他用似撒娇又似夸赞的语气说了一句:“你很厉害...折腾坏我了。”
温独一不满的起身咬住了温白衣雪白后颈,“去见颜结那书生?”
“嗯....最后一次...”少年堵住温白衣仿佛春药般发出呻吟的双唇,快速驰骋在温白衣被折腾一夜软下骨头的身躯上,终于彻彻底底,从里到外沾污了身下的美人或者说终于成功沾污了抚养了他多年的义父。
“嗯....嗯....别...别再干了...独一....”温白衣被折磨一晚上嗓音早就沙哑虚弱,他看着外面亮起的天光恳求看着压着他身上驰骋的少年,他如今像个被撕烂的破碎娃娃,大敞的双腿下被褥黏湿一片,少年湿红的男根还在持续进出着他下面饱含精液的阴穴。
刚披上外衣身后温独一便像尾巴似的揽过了他的腰身,揉了揉他圆鼓的小腹,诧异起身,“你怀孕了吗?”
“嗯...可那么多....还不能怀孕?”温独一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怎么?你想十六岁当爹?”温白衣轻描淡写的讽刺道。
“好了...你别纵欲过度留下....”温白衣艰难的撑起赤裸的身子看向温独一,说到一半尴尬的住了嘴。
温白衣系外袍的手短暂一顿,承认道:“对,昨夜一整夜没见到我,总得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