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昭想起今早上的事,人收留了她一晚,她留张纸条就消失,是有点理亏,但又不愿意在他面前低头,梗着脖子说:“我早上有事才走的。”
从前她就没怕过他,过了四年,不至于反倒把胆子弄没了,于是说:“你心情不好?要不改天再谈吧。”
必要做得那么不好看。
任远青眯缝了下眼睛,威胁她,“你再走一个试试?”
任远青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按灭了,“呼”的喷出一口白烟,眼皮子往上一抬,“跟我打什么官腔?”
他脸上带着很浅的笑意,但邢昭就是觉得他不大快活,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
“什么重要的事值得您七点不到就下去?赶着慢跑呢?”任远青的一张嘴不比她客气。
理亏的事情她是决计说不过他的,邢昭识时务的闭了嘴。
“听叶哥说酒吧是你开的,四叔,恭喜你呀。”
任远青却没有打算放过她,点了点桌子,倾身向前,悠悠的问:“还是怕我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