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们也会无聊到做爱,我一边抽烟,她一边拿手指捅我,那种时候她总是醉的深了,意识不知道飘在哪儿,插我的穴就像玩玩具一样,从里面抠出一股股水来,在那呵呵痴笑。她有时候把地上的酒瓶拿上来,想都不想的就用瓶口捅进去,又冰又硬,并不好受。我用拳头锤着她,她还在笑,我就拿手拍她的脸,本来就醉的粉红粉红的,被我一打,像害羞似的。她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她用酒瓶使劲的捅我,那是她最爱的容器,那我的穴就是她最恨的容器,被她不知轻重的肏着。
我问赵赵她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家里,她就开始喝酒,一声不吭地闷喝,那些透明的酒液就从她嘴里流出来,一直淋湿她的脖子。她喝的差不多了就会来肏我,一副傻兮兮的样子,把酒从我的领口倒进去,再开始舔我的脸,一直往下舔,跟条狗一样。她仰头对我笑,醉的轻飘飘的样子,我知道,她很清醒。
我的穴并不会吸烟,但我觉得兴奋。我把赵赵拉过来,跟她接吻,我一点也不喜欢她口里的酒味,闻到我就想吐,她当然也受不了我的烟味,想到这里,我却吻的更用力了,把她的舌头和唾液一起吸过来,舔她的上颚,赵赵也尽情的回应,她捏着我的奶子,一边捏一边使劲夹我的乳头,疼痛大于快感的,但我不讨厌,那些感觉一块儿汇聚到下身,我的穴开开合合,烟一直烧,水一直流,不知道最后是烟把我点燃,还是我的水把它给浇灭,一想到前者,我就兴奋的快要死掉了。
她跟我说胡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抽烟,没休没止地抽,整个屋子烟酒味熏天,简直烂透。我问赵赵,有害身体的不止酒啊,为啥不来抽一抽烟呢?她就扒在我胳膊上傻笑,露出又白又齐的牙齿说,她有哮喘抽不了烟,要是没这病的话,她也许早就要吞云吐雾了,边说还边模仿我的样子长吁一声,再发出唉的长叹,欠打得很。
赵赵是个酒鬼,她一有钱就要喝的烂醉,她喝醉还喜欢发酒疯,但她机灵的跟个小鬼一样,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大吵大闹,喝完就往我这儿跑,一把鼻涕一把泪,很恶心的。但没办法,我就像她妈一样,给她洗澡,再把她丢到地毯上让她自生自灭。
之后,我就再没有她的消息。我与她唯一的纽带可能是手机吧,那玩意儿连不上,我们就再不可能联系上。
其实我也不算很难受,我知道,赵赵要么比我更难受,要么已经死掉了。
那些日子,我们颓废的要死了一样,连做爱都会绝望的不行。赵赵没什么钱,她原本是个画画的,我看过的,她的画各种色彩让人眼花缭乱,往好的说是抽象得很,直截了当说就乱的跟上了色的鬼画符一样,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毕的业。她想喝酒了就去网上画黄图卖钱,意外的是她黄图画的特别好,逼真的让人震惊。她还是更喜欢在纸上画画,画完就拿酒泼上去,用火烧了。我其实是个啃老的,我有用不完的钱,那都是继承的遗产。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也渐渐适应了这种粗暴的手法。赵赵也看出来我兴致不高,像做错了事一样耳朵好像都耷拉下来。赵赵从我身上爬下去,走路还是摇摇晃晃的,她盘腿坐在床下,面对面的盯着我看,安静地笑,眼神傻得不行了。她盯着盯着,突然一把拿走我的香烟盒子,从里面抽出近十跟烟,esse又细又长,她一下子全点燃,把我的腿扒开插进去。
赵赵终于决定要回一次家了,我帮她收拾行李,其实她压根也没什么东西,有也是我买给她的。她在门口跟我接吻,那是唯一一次没有闻到酒味,清新缠绵,我却有点忧伤。
赵赵还是有那么点理智,她在沉浮中猛然抽出身去,把我底下的烟头抽出来丢到了垃圾桶。我觉得没趣,拿了剩余的一根点燃背过身去无声地吸。赵赵就坐在我旁边,酒疯也不发了,静止的跟个雕塑一样。
 烟酒
赵赵有时候也会正经的和我说话,说我们要不要一起自杀,要怎么自杀才不会疼。我回答不出来,就把她的脑袋按进怀里,下巴磕在她头上,什么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