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难道知道?”
老婆......多少年前的过家家了。两个女孩子,你做饭我洗碗,叽叽喳喳吵吵笑笑,一个下午便过去了。有时候还会好奇地问:“你知道亲嘴是什么感觉吗?”
女人体内的瘙痒得不到抚慰,不自觉地晃动屁股。又觉得害羞到了极点,挣扎着捏紧了手指,不再言语。
“不要......”他快回来了,不要......
“江漪婉啊,小江,小江。我是否还能再叫你老婆呢?”
小郁筠想想就同意了,反正小江是自己的老婆嘛,电视机里面的人就是随便亲的。
这样暧昧的嬉戏迟早会触碰红线,她们在炎炎夏日之时乐此不疲地游戏,紧闭的窗户阻绝了空气的流通,大汗淋漓的躯体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事后又一言不发,直到燥热的身心一点一点冷凝,才舍得把太阳和氧气放了进来,炙热的蒸笼模糊了视线,好像夏天从来都是模糊的。
“你的男人,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郁筠不给她歇息的机会,扶住她的屁股又缓缓地肏弄起来。对于松懈下来的女人,出其不意地攻击能很快勾起她无休止的欲望。
她在心虚与羞愤中攀上了顶峰。滚烫的躯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阴道里涌出一波又一波淫水,往下把床单濡湿了大片,她想高高地仰起脖子,却被郁筠狠狠地压着动弹不得,缺氧带来的窒息感使她短促又剧烈地喘息,脸涨得红透了直至快感变得延绵细微,她才无力地瘫下了身子。
如她所愿,郁筠停下了动作,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不要什么?”
郁筠说完,重新抽出自己挺硬的性器,带出了一大股白浆。女人那充满生命力的花蕾还在轻轻地跳动,郁筠伸手摸上去,在花瓣上若有若无地挑逗。
 送别(一)
“嘿嘿,我们两个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到了郁筠被父母接去城里,世界才变得清晰又残酷。
郁筠掐着女人的脖子,腹部猛烈地一挺,粗长的性器完全隐没在湿润的甬道里,内部的褶皱如同波浪般起伏。女人也不由地轻微痉挛,身子都在颤动,吸附着郁筠火热的性器,又烫又酥麻地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