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洲脸顿时肿了起来,嘴巴最终还是被口塞堵住,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女人却已经毫不留情将他踹翻在地。
难道他最终也要像那个门口的男人一样,毫无尊严地随意践踏欺辱吗?
他痛苦地咬紧嘴里的口塞,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二。”
毕竟女人在他乖的时候,总是温柔的,还会亲吻他。
喜欢你呢。”
此时,他突然想起那个门口的男人。
一直被这样羞辱,贺长洲此时已经恨极,他甚至想,如果他可以逃出去,即便是付出一切,都一定要将这个女人送进监狱。
......
......
是吧,他为什么不能乖一点。
谢娆不悦得盯着他,“不乖可是要受惩罚的,我不喜欢小狗这样没规矩地大喊大叫。”
贺长洲几乎立刻清醒过来,女人始终都在欺辱他,言语间甚至没有将他当做人,他眼睛顿时又红了,“不,我是人,我不是狗!”
贺长洲,你清醒一点!
谢娆脸上温柔的笑容早已经不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记住,这是因为你擅自对主人大喊大叫的惩罚。”
但每当黑暗到来,面对没有尽头的
*
他丝毫没有防备,手脚都被绑着,顿时重重地侧摔在地上。
谢娆笑了笑,温柔地替他擦去泪水,然后吻了吻他的眼睛,“这才乖,我的小狗。”
他是人,怎么可以被那样对待?
不,不行,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会死吗?
贺长洲眼睫微颤,几乎立刻就忘了自己的处境,只觉得脑袋因为对方的告白和亲吻变得晕乎乎的,“你喜欢我,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帮他数,五十下。”她对一旁跪着的英俊男人说道。
他还来不及感到羞耻,下一鞭就落在他的下身。
“唔!!”
谢娆扔掉鞭子,少年白皙的身体已经遍布鞭痕,但她经验丰富,几乎没有见血的地方,当然,痛苦不会减半分。
“我这么对你,你不开心吗?”
况且此时别说反抗,他根本动都动不了,这种只能任人宰割的场面实在让他愤怒又无力。
贺长洲偏头看着落地窗外,天光渐暗,令人窒息的黑暗再次袭来,他毫无血色的脸上又苍白了几分。
蹲下身捏着的下巴将少年嘴里的口塞取出来,少年眼里盈满了泪水,虽然意识已经不太清醒,看着她的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恐惧,他轻轻地说,“……饶了我,求求你。”
终于,他听见男人数道:“五十。”
第二鞭很快挥了下来,狠狠打在了他的右胸,他上身不自觉地弓起,乳头又痛又麻,顿时红肿起来,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开来,他惊愕地瞪大眼睛,感觉到蠢蠢欲动的下半身,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此时他只能屈辱的光着身体躺在地上,女人却是拿着一条黑色的鞭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话音一落,一鞭就狠狠打在了贺长洲的胸膛,他俊脸顿时痛得扭曲,然后他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一。”
说完,便带着一旁的男人离开了房间,在贺长洲惊惧的神色中,笑着关上了灯和房门。
不知过了多久,他痛得已经再也恨不起来了,他眼神哀求的盯着女人,希望她可以放过他,可是女人神色冰冷地一鞭接着一鞭挥过来,毫不留情。
“从今天开始,你可就是我最喜欢的小狗了,”谢娆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我会对你好的。”
说完,那个被谢娆踹开的男人立刻递过来一个口塞,贺长洲神色惊恐的摇头想避开,谢娆扬手就是一巴掌过去。
他神色仇恨地盯着女人。
谢娆接过旁边人递来的剪刀,将他的衣服全部剪开,“小狗受惩罚,可不能穿着衣服呢。”
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相反,他几乎是个没什么眼泪的人,但是今天,他仿佛已经流尽了这辈子的眼泪。
已经两天了,似乎根本没人发现他的失踪,或许发现了,但找不到他。
可这样的想法一冒出,他又会痛骂自己,难道真的要做一条毫无尊严的狗吗?
这么想着,贺长洲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每当这种事情,他总会想,如果他乖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受到惩罚。
他家境不好,从小就比同龄人要成熟,但再成熟也不过是个才十八岁的少年,无权无势的他,要怎么来反抗面前这个女人?
分明该恨的,可是女人温柔的吻下来时,他却突然感觉到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受了蛊惑一般地陷入了女人的温柔眼神。
“不过,惩罚还没有结束,”谢娆站起身,握住狗绳将他绑在床尾,“不乖的小狗可没有饭吃。”
恐惧几乎立刻占满他的心脏,他害怕地浑身颤抖,瞪着女人吼道:“你这个疯子!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