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好生歇息,那些个虚礼就先免了。”
她正要说话,姬望玉却将手压到她的唇角制止了他,他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他不想听。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留下长歌一人盯着床单若有所思。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对他已然有了畏惧的长歌抖了抖,但待她看见他胳膊上几条新添的伤口时忍不住失去了奴隶该有的仪态。
说罢也不再看长歌,咳嗽两声出了门。
姬望玉在心底叹了口气,知道那日宴会上她怕是有了心结,不忍相逼点点头温和道:
又是喂血,他如今身子本就不好却三番五次将神族宝贵的血液喂食给她,总是一次次的在她下定决心将自己的心隐藏起来之时,做出这样的举动,让她忍不住动摇一二。
“主人,这里……”
——————
“奴服侍……”
长歌半昏半醒,待看清眼前之人身体先是本能的一抖,随后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因为牵扯了身上的伤口,皱起眉头慢了一步。
“多谢主人。”
“作甚?”
记得不久前你们还说甜啊
感谢支持,离下次加更越来越近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你伤得有些重是以孤为了你一点血。”
对了真的很虐吗???
歌。”他哑着嗓子低声呼唤。
她的表现,让姬望玉的眼底有了难得的笑意,多日来笼罩在心底的阴云应为她下意识的关心有所好转。
姬望玉赶忙制止了她的动作将她半搂在怀里。
比起第一次的感动,这一次反倒有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恍惚,过了许久才木讷的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