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男人抿起了嘴，他把手伸了出来，用另一只手擦拭顾哲脸上的眼泪。“不怕，乖。”男人憋了半天就只憋了这一句话出来。但是顾哲脸上的泪水没有断过，依然在不停地落下来，很快，男人的整个手掌都湿透了。
男人将他的手慢慢伸下去，小心地碰了碰那朵小花，软软的，很薄，没有一根毛发，吸引着人去触摸，甚至是蹂躏。男人用手指掰开两片花瓣，楼主中间羡羡的花蒂，隔着裤子，男人无法看见这朵花章什么样子，但是他能感受到那颗小花蒂微微瑟缩了一下，进而从小口里流出更多的水来，敏感得要命。男人身下涨的厉害，龟头紧紧包在内裤里一跳一跳的，他快要炸了。
男人继续揉着被大量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小阴蒂，想要激起顾哲更多的情欲，嘴巴不住地想去找寻顾哲的，狠狠地吻下去。但男人的嘴巴没有顺利碰到顾哲的嘴唇，他碰到了满满的苦涩的泪。他拿开顾哲挡住自己眼睛的手，才发现顾哲空洞的眼神，就像全世界已与他无关，之前霸道着喊滚时的明亮眼神没有了，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睛里流下来，很快，整张脸都湿了。这时，男人才发现，尽管他的花穴已经湿透，都是阴茎完全没有勃起！
“不，不是，没有恶心！你很美。”男人有些急的解释，“要是你想，现在也可以继续。”
可是今天，它第一次有了反应，它让顾哲的下腹越来越热。大腿间的潮湿也不断地在提醒顾哲它的存在。顾哲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绝望，他不懂，他不明白，为什么十几年都没有用处的东西仅仅是被男人碰了一下就流这么多水，为什么？难道他真的是这么淫荡吗？
“乖，我不进去。”男人想起小时候，那个教会自己识字的爷爷总是这样安慰委屈的自己，他学着当时爷爷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轻轻顺着顾哲的后背，用温柔的语气说着：“乖，乖，乖.........”
“算了吧。”顾哲自暴自弃地笑了笑。
男人并没有被顾哲不同于常人的下体吓跑，相反他还很有兴趣。多好，我发现的宝贝有么特别，其他人都不能拥有。
顾哲被这样发了疯的攻势迷了眼，除了张开嘴巴任由其作乱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涎液从嘴角落下，挂成了银丝。不知不觉间，顾哲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褪去，嫩红的两点挺立在空气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与紧实的肌肉摩擦。男人的手正慢慢从顾哲柔软洁白的腰部向裤腰里探进。
顾哲坐起来，用平静的眼光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你让我怎么信你，你我之间连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谈信任了。难道就凭你和我睡了一觉？别傻了。”顾哲说完越过男人下床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男人惊愕地抬头望着顾哲，他不敢相信他摸到了什么，在顾哲疲软的肉棒下面竟还藏着一个小口，那是女人才会有的东西！而且现在这个花穴正在不断流水，和前面一动不动垂头丧气的那根不同，它倒是很欢迎手指的到来，水多得都快把内裤弄湿了。
顾哲没等男人说完就拉开房门
男人掏出手机：“快十点。”
“呵，你不觉得恶心吗？昨晚不就上不下去了么？”顾哲一脸轻蔑的笑。
渐渐地，顾哲的眼泪慢慢停了，但是眼睛始终没有闭上。男人就这样陪他躺着，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了起来，外面开始吵杂，又渐渐平息。
“现在几点了？”顾哲开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要命。他不适地动了动喉咙。
“想上我？”
顾哲没有理他，继续收拾着自己的衣服。
“你不信我。”不是问句。男人从顾哲的表情上看出了他对他的不屑一顾。
“你说你喜欢我”
“我不会骗你，我没有名字，也没有家人，有时会在城西的仓库工作，睡在那边的废弃工地里。我........”
“呜。”顾哲抬起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眼角已然一片红色，他在忍着，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为什么，为什么它会不知羞耻地流这么多水！顾哲很绝望。从他记事起他就知道自己有两套性器官，也是因为下面多的这个小口他才会被亲生父母抛弃。幸好爷爷将他捡了回来，喂他吃喝。将他养大。从小到大，那一处都不会有反应，平时也是闭得紧紧地，就像是腿间多了个装饰，没什么用，存在感也不强。顾哲都快接受他这样的身体了，只不过是多了一样，其他和平常人一模一样，甚至都可以当它不存在，做个正常的普通人。
顾哲依旧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对。”
 乖，我不进去。
“别！”顾哲伸手抓住男人往下伸的手臂，可是没有用，他已经摸到了。
“我没有名字。”
本来没想着他能有回应，，在他的舌头悄悄缠上来的时候，说不激动是假的。男人疯狂地抚摸顾哲的手臂，一改之前的温柔，舌尖紧紧地拖拽住顾哲的，牙齿啃咬，吮吸他的下唇，发了疯似地要霸占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