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的灼热气流喷拂在颈间,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甜味,宋雨笙通体发麻。疑问道:“哥哥?”大手搓乱他柔软的细发,“嗯,笙笙你好香啊。”他摘下他耳机,紊乱的喘气声瞬间钻进了耳膜,宋雨笙拧头一看,望进了他通红的双眼,“哥哥,你怎么了?”
男人眼角瞥到这一幕,暗暗笑道:弟弟,这么简单的防护措施可不够呢......
一双玉足欺霜赛雪,不住晃动,松松垮垮的裤子也随之偏移,露出下面隐秘的肉穴。那肉褶脂红肥嫩,宛若两片绽放的绝美花瓣,在他暗沉眼眸中不断放大,撩起心中难以名状、隐忍许久的情愫。刚消去一些的酒意似是翻涌归来,搅得脑子晕沉鼓涨。一并闷胀的还有下身阳物,宋子坤不禁拉开裤链摸上自己的大鸟,一阵抚慰。弟弟入神得一无所知。把他压在身下,贯穿——酒精化作实质般的细线,拉扯着他爬上大张的腿间。男人将青筋虬结的双手握拳,撑在两边,低头闻他发间的香味。
阳锋顶着顶着挑开了那薄薄的短裤,斜斜地顶到了柔嫩的蜜唇,不住起伏摩擦。硕大的龟头陷进半个,插得雌穴内里都分泌出蜜液,黏黏糊糊。惊觉敬爱的哥哥竟真的对自己抱着狎昵的心思,他一瞬间恍然失措,又怕抗击的动作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吓得眼泪汪汪,“嗯嗯...哥哥,我害怕。”
如是在宋子坤偷摸的戏耍玩弄,宋雨笙的无比懊恼中过了一星期,便迎来了大暑。
软软的颊肉又被亲了几口,“真的吗?哥哥你太坏了。”宋雨笙捶了他几拳,骂道。虽如此,怀疑的种子却种下了。即便亲密兄弟有互相纾泄,自己身体特殊,也不该开这种玩笑。况且那浓重的情欲和眼底的侵略之意可做不得假。宋子坤还不知他所想,由着他发泄,哄道:“好了,是哥哥喝多了犯傻,原谅我。”
腰间穿过壮实的臂膀,宋雨笙宛如被巨蟒绞紧的猎物,坚硬的凶器顶着他,仿佛要把他开膛破肚拆吃入腹,滴落到腿间的肠液如同捕猎者馋涎的唾液。男人耸动着劲腰,薄唇里泄出的急促喘息喷在他的面上。他惊惧得冷汗直冒,手脚冰凉,又被上方火热包紧贴,脸上浮上一抹陀红,“哥哥,不要这样...”
男人挽着他下巴,沙哑道:“弟弟,哥哥想亲一亲你。”宋雨笙这才注意到两人暧昧地交叠着身体,整个人都被他笼罩着,以为他又来调笑自己,假意地推动他坚实的胸膛,敏感的耳垂却被滚热的嘴唇咬住,“嗯哼…”,让他手脚都发软了起来。
袒胸露乳的尴尬情况,他特意把上衣下摆都束进裤子里,双手交叉叠放在胸前,乖乖地睡了。
晚间做完运动,宋雨笙热得感觉整个人都冒了火,晶莹的汗珠沿着鬓角的几绺湿发滴淌,内裤都湿答答粘在股肉上,好不舒服。淋了第四遍浴,他索性内裤都不穿了,懒洋洋地翻躺在床上听歌。
斗大的汗液淌湿了他锋利的侧脸,宋子坤望着他睫羽上积压的悬悬欲坠的泪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整个人都清醒过来。男人用拇指擦去他糊湿眼眶的泪水,把他抱进怀里拍打道:“乖乖,不哭,不哭,哥哥只是看你这么晚还不睡,偷偷玩手机,吓一吓你而已。”
今日是酒店的周年庆晚会,宋子坤平常工作认真出色,长得又俊美阳刚,人缘不错。从管理层到厨房,被劝了一轮酒下来,到家时已然醉醺醺。他摸索着捯饬一杯醒酒茶喝下,接着去浴间洗去一身浊人酒气。意识便回笼了几分。
惦挂着那怕黑不敢独自睡觉的小东西,他走到弟弟门前,轻轻敲到,“弟弟,你睡了吗?”没有回应,他悄悄地拧开门。一入眼便见他戴着耳机,胖嘟嘟的一团陷在抱枕里,双手撑着下巴盯着手机,嘴里附和哼鸣,时而跟着节奏扭动腰身。宋子坤眼神掠过那凹成迷人U型的塌陷腰线,渐渐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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