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弟弟搭在腰间的长腿,左手穿过腰间摸上软弹的臀肉,挺着腰用肉鞭摩挲股缝,感受着今晚惊鸿一瞥的艳花形状。那肉花被薄薄的裤子箍成凸凸的一团,中间陷进去的深深肉缝被紧压着按在阳具上,被迫一阵服侍。敏感的花蒂时而被鞭挞,哭泣着涓涓流出一股花蜜。宋子坤磨着磨着,只觉得巨龙被热液润湿。一摸,弟弟的内裤已经潮乎乎一片。
宋子坤平常看他晚上睡觉,第二天起来还是保持乖顺仰躺的姿势。怎知和人睡觉便喜欢搭手搭脚黏人兮兮的。等他又陷入深眠,便紧紧揽着他,拉下睡裤解脱下身巨兽。弟弟,是你一整天都来招惹我的。
啪嗒,卧室顿时暗黑了下来。一片静谧里,邪恶的念头在浓稠黑暗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宋子坤只觉得身上轻薄的被单沉甸甸地似有千斤重,紧紧拽着床单,即使掩耳盗铃般地不去看,脑海里那微微张开的嫣红细缝一直挥之不去。想要用阳棍塞满他嘟嘟的嘴,顶到深处,看他可怜兮兮将欲干呕的难受样子...
指针慢慢又转了一圈,差不多11点了。他把论文资料收拾好,也侧身躺到了床上。弟弟的唇形姣好,是那种椭形唇,下唇中间还有条的沟,唇色健康红润,显得性感极了。宋子坤突然想起不知从那里看到的信息,说男人一天中差不多有19次想做·爱的念头。虽然夸张了点,但人性本淫的说法确实毋庸置疑。此时独独是盯着他饱满的嘴,身下老二就蠢蠢欲动,以行动实践验证着这一真理。
深夜过路的汽车灯光时不时映照在墙上。唔...床垫轻震,宋雨笙嘤咛一声,踢了踢脚。朦胧的家具黑影又像一个个怪物,鼓噪着他作乱,宋子坤借着外面那一点零星光亮,强忍着帮他盖好了肚子。
空调调的26度,宋雨笙贪凉,无意识地又把被子踢开,身上一顿乱蹭,居然撩起了衣服。那茱萸两点随着沉稳地呼吸上下起伏。空气中那若有若无专属弟弟的香味萦绕鼻尖,似那魅惑的妖姬,拉着他鬼使神差地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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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笙不像他那般浅眠,一躺下极易酣睡如泥,睡姿也乖巧。宋子坤想起他睡前的霸道言论,顿时一阵哭笑不得。“哥哥,晚上睡觉不许关灯。还有,要等我睡着了你才可以睡,不然我自己一个人醒着还是害怕。”
十七八岁早已是懂得性的年纪,宋雨笙也不是那么无知。相反,由于身体特殊,他比一般人更加细腻。班上也有不少腐女。有些男生们课间甚至会在走廊紧靠交叠着做羞耻的耸动动作。虽然知道同性恋的存在,但对方是亲密相处十多年的哥哥,他也没往奇怪的方向去想。便听信于他,只当是正常生理反应。
偷摸的禁忌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宋子坤加快了速度,身下之人开始不舒服地挣动着。他顺势松开点,摸索着扯开他内裤边边,让阳锋铮鸣着灌进精华。饱满餍足,扯了纸巾擦净下身。他维持紧抱着他的姿势,闭上了双眼。
脑中那根防护的弦受不住地崩掉,淫魔终是破开了束缚,张牙舞爪地攉住了他。宋子坤抬起指尖,绕着慢圈触上了乳头,它受惊似的颤了颤,嫩苗破土而出似地站了起来。真有趣。他不由得兴致大起,不由得偃苗助长,捏扯着令它长得更快更高。另一边肉钉也不落下,低头含住,用灼热舌尖轻柔点拍。
过了一会,男人悠悠然醒了过来。他沙哑着声音道:“早安弟弟,睡得好吗?”宋雨笙羞红一张脸,“早,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夜里太热不自觉脱了。”“哦,你,你下面搁着我了。”他低声嗫嚅。宋子坤瞧着他羞哒哒的样子,肆虐的因子忍不住作乱,“男人早上正常都会晨勃啊。”他若无其事道,顺手摸了一把他兜裆,拇指装作自然划过,轻插了一下花缝。“你看,你不也遗精了。”宋雨笙羞怯扭动着大腿,耳朵通红得将欲滴血一般,鸵鸟似的埋在他肩膀。虽然一阵暗爽,但他也心知也不能惹太过了。“好了,起来吧,今日下午美声老师该过来了。”
窗外飞鸟叽叽喳喳,宋雨笙只觉裤子里湿囔囔一片,那自己从不玩弄过的肉花缝隙里也含着些液体,黏黏糊糊的。他睁开浓密的睫羽,眼前猝然出现一张俊脸。迷迷糊糊发现两人紧紧相拥的姿势,自己还淌胸露乳,他怔仲片刻,继而慌张地把睡衣拉了下来。下方热乎乎坚硬的凶器还正正地怼着蜜花,戳出一个小坑,宋雨笙尴尬不已,悄悄地挪动双腿想摆脱。谁知熟睡中的男人将他抱得更紧,胯下还不自觉地挺动起来。他吓得埋头在他脖颈间,紧张得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炽热紊乱鼻息全喷在男人颈窝。
手下肌肤一片温润,挑起了内心的侵略性。宋子坤喘一口粗气,脱掉上衣,粘着他润滑的肌肤轻蹭,掐着那发育中的软肉,用舌尖不断去刮刺细小的奶口。如此骚扰,弟弟却仍然安睡着。他便松了禁忌,放开甜蜜的茱萸,调整呼吸,抬头品味着日思夜想的唇,含着舌头咂咂一阵吮吸。见着仍无反应,舌头似要吞噬他般地在内里肆意搅动。许是透不过气,宋雨笙终于偏头躲开作乱的唇舌,扭动着钻进他怀里,一条腿还肆意搭到他腰上。
厨师们马不停蹄地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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