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佯装虚弱病态的说:「我头疼,懒得回公寓,来你们这躺一下。」
尤其是见我躺在秦竹真的床上,这举动太诡异了,不像是钟景赫的风格。
为什么不和秦竹真挤一床?因为齐堂员脾气好,占了他的床,把他赶走都行,秦竹真易燃易爆炸,况且听齐堂员说,他睡姿太糟糕了,会踢人的那种,我哥可能下意识就没考虑过他。
齐堂员听见他的话,也会意过来他情绪变化的原因,哈哈笑道:「你以为他是钟理钦?六中今天大考,连考三天,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秦竹真冲完凉出来,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然后等秦竹真回来,我理直气壮的躺在他床上玩手机。
秦竹真对此没说什么,他不至于对一个生病的哥们指责占床的事,况且我还留了一半床位给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要是对齐堂员,我可能整张床都占了,让他和别人挤。
我哥也常常这么干,齐堂员不疑有它,只是让我睡他床上,他晚上再和别的室友挤挤。
手机那头的人可能和他说没有,他这才打消怀疑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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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竹真被操到嗯嗯啊啊的,被我催促时,才醒过神把火转小。
他打开柜子,从柜门嵌着的镜子里,见到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瞧,那目光特别的不正经,他猛然回过头。「你看什么?!」
秦竹真可能也觉得自己太敏感,凑过来捏着我的脸皮,表示对我的歉意。「谁让你弟这么可恶,你躺着吧!我和人约好去打球了,齐堂员你留下来陪他。」
彩蛋
秦竹真离开后,我和齐堂员说我头晕的厉害,晚上不走了,就留这睡。
「用你的额头来探探,手温不准的。」
准备好早餐,我推着他边走边干,一路推进到小孩房里,因为时间还没到,我们不敢出声吵醒他,两人压抑又难以自持的抵在牆上纠缠。
直到我们尽兴了,秦竹真懒洋洋的爬上钟海晏的床,温柔的摇醒他,叫他起床。
秦竹真打消了怀疑,脱衣服脱裤子,准备换上运动服。
秦竹真狐疑的盯了我一会,突然拿出手机,不知道打给谁。「钟景赫在你那吗?」
「火关小点,蛋要焦了!秦竹真,你好歹帮我看点火啊!」
「竹子,我好像发烧了,你摸摸,是不是起热了?」我虚弱的发出声音,勾引他凑近我。
因为他身子半靠在书桌,动弹之间,我都瞧见他的蛋在晃动。
我搂抱着他一边插干,一边打开冰箱拿蛋,还指使着秦竹真给我拿柜子上的麥片。
10
秦竹真闻言起身,走过来,俯身伸手来探我的额头。「还行吧!没感觉发烧。」
「他不舒服,你别揪他。」好脾气的齐堂员不知道他在怀疑什么,还以为秦竹真要揍我,连忙跑过来挡架。
「不,我头晕的厉害,不想动。」就是死赖在秦竹真的床上不肯离开。
齐堂员见秦竹真回来,让他接手看顾我,就和另外两个室友外出觅食。
毕竟是成熟男性的身躯,哪怕秦竹真削瘦,也挺有重量的,我把他放下来站地上,背入的姿势进入他,搂着他的腰使劲的把他压向我,然后手脚利索的在平底锅上倒油。
我和我哥替考的事,从来没让外人发现过,一般人大概也不会往这方面猜想过。
「躺着躺着,没事的,要喝水不?」齐堂员和我哥关系比较铁,当下就嘘寒问暖,对我的话一点疑心也没有。
齐堂员下课后回到宿舍,见到我,一脸纳闷。「你不是请病假吗?不在你的公寓里养病,怎么在这?」
像是想到什么,他立即走过来,把我的领子往上一揪,仔细看我的头发一会,才松开我。
(后续期待下一个不定时掉落彩蛋)
齐堂员被他惊怒交加的语气给吓到。「干嘛?发生了什么事?」
秦竹真被我干到熟爽中,被我抱起时,十足的配合与温驯,让我对他又爱又怜,压着他的头俯首与我亲嘴,就是不看路的下场,险险的差点磕在门槛上,把两人给摔了。
这画面使我口干舌燥了起来。
他上身是宽松的T恤上衣,下半身仅穿短裤,露出修长美腿,还大喇喇的翘着二郎腿,露出大腿根部的景色。
他张扬出色的脸庞,见到突然出现的我,还莫名其妙躺在他床上,愣了一下。
秦竹真从他身后走进来,手指正在解制服扣子,准备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