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潮湿温热的舌头一接触到扩约肌,我的肉棒被刺激的再度完全挺立,妈用手抓住肉棒搓揉着。
作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我不知身在何处,白画的高声喘息跟两手抓住我的头回过神,原来我不停动作的舌头让白画达到高潮,流出的热液沾糊了我的脸。
“使你老婆高潮,我会安慰你的……”
“再来是善后工作。”妈取代我的位置,伸着舌头舔着白画的阴户及阴蒂,变化无常的舔弄使的我的小妻子在五分钟内再度达到高潮,无力的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