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特松开她的唇，轻拍着她的背，吻上她的眼角，吮吸着晶莹的泪珠。
她俯下身，脸埋在水下，轻轻吻上了雷斯特光滑硕大的龟头。
但她技术生疏，龟头顶到喉头时，她条件反射地想吐，一时慌乱，被水呛住了口鼻。
很快，柔嫩的口腔包裹住了肉棒前段，周维安边舔边上下移动着，她越吞越深，似乎是想完全将肉棒含住。
“为什么？”周维安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他鼓起的胯部，“你不想要吗？明明都这么硬了。”
“咳咳咳……咳！”少女不停咳嗽着，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周维安不知道自己对于这个曾经强奸过她的男人是什么感情，她明明应该恨他的，但她却在被脏污的沼泽吞噬时，想到了他。
雷斯特连忙将她捞出来。
到了上学的年级的薇薇安，也因为某一次打伤了嘲讽她的男同学，被同学们彻底孤立。
雷斯特不再开口，任她抱着，任她哭着，潮湿的浴室中只剩下少女惹人怜爱的哭泣。
“我……我想怀雷斯特的孩子。”
“对不起，薇薇安，对不起。”他口中不停道歉，但匮乏无力的言语无法表达他满心的愧疚，他只能听着她的呜咽声，紧紧将人搂在怀里。
柔嫩湿滑的小舌游荡在颈间，檀口微张，含住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吮吸着。
雷斯特眼中的温柔与尊重，是薇薇安黑暗压抑的人生中，出现的第一道光。
“你不想独自占有我吗？雷斯特？”
但还没等他站起身，满是勒痕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软嫩的户门紧紧贴在他的胯前。
她大概是在前两次的强奸中，以为把腿缠到男人腰上就是求欢的意思。
“今天不合适，”雷斯特感觉自己平生的意志力都用在了这一刻，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好好休息。”
他柔声道：“抱你去睡觉好不好？”
她像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抬头吻上他凸起的喉结。
她对于雷斯特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忍不住依赖他，一方面又排斥他。但他的的确确是她在吉尔伯特的控制下唯一的变数，这个明显对她深深依恋的
 第十四章 你到底睡过多少女人
但她浑身是刺的假象下，还是那个裹着被子无声哭泣的小女孩。
愤怒的仆人们将她送到家主贝尔·克劳利的面前，但贝尔并没有难为薇薇安，只是重新将她关回了远处的矮楼，反而是那些把她押送过来的仆人们全部受到了惩罚。
“雷斯特，他们还碰了我身体里面，你帮我清理干净好不好？”
雷斯特瞬间就被那双只映着他一人面容的紫眸吸引住，下方的红唇开开合合，说出令他理智尽失的话。
“射进来，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到我身体里，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唔……”柔顺乌黑的发丝在水上漂浮着，雷斯特看不到水下的画面，但他能感受到少女柔嫩的舌头舔抵着他的柱身，细嫩的小手揉搓着龟头。
这时候那些仆人们才知道，只要薇薇安还挂着克劳利的姓氏一天，她就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是不可欺辱的。
他以为这和上次一样是默许，便起身准备将她抱回床上。
周维安原本惨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她偏过头盯着一块瓷砖，小声说道：“我知道……我……我想让你操我。”
雷斯特如墨般的黑色眸中情欲涌动，他不想在这时候侵犯薇薇安，于是他哑着嗓子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怀孕的话，吉尔伯特一定会再派人来。”
没人回应。
同样明白这个道理的还有年幼的薇薇安，从那天开始，她学会用暴行统治仆人，用傲慢伪装自己。
雷斯特身体僵住，看向少女，周维安眼神闪躲，没敢看她。
慢慢的，一双柔嫩的手臂，附上了他的背部。少女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紧紧抱着他。
她语气纯真，似乎是孩童在好奇地问天空为什么这么蓝。
雷斯特想，非常想，想到勃起的肉茎胀得他有些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停止，少女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怀里。
周维安缓慢拉开他的裤装拉链，用手放出肿胀的巨物。
她对仆人随意打骂，没人敢反抗，以至于后来所有的仆人跪在她面前时都会瑟瑟发抖。
当天晚上，她在被窝里抹着眼泪，不停告诉自己说：“我是薇薇安·克劳利，我不需要任何人！我有我自己就够了！”
这样的日子薇薇安过了两百年，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恶名远扬。可是她很开心，因为她再也不用从别人眼中看到鄙夷和不屑，即便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与排斥。
没等雷斯特拒绝的话说出口，周维安就松开了他，她端正地坐好，双手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