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怀里抱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这就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江淮与抓住那只作乱的玉足,皱着眉看她,表情严肃地像是打算教训调皮小孩的长辈。
昨晚折腾的就不早,一早起来也没有进食,这场性爱几乎消耗了她所有力气。
江淮与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性器完全疲软,从她体内滑了出来。想伸手抚摸她的头顶,又不敢松开她的脚踝。
林嘉年瞧见他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气的胸口发闷。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她憋足了劲打算从他手里挣脱,力气倒是不大,可娇嫩的脚踝稍微用劲一抓就开始大片发红,江淮与也不敢使劲,只得松开手,就又被她胡乱蹬着腿踹了个结实。只得用手堪堪护住脸。
“谁……谁让你射里面的啊……呜呜呜。”
林嘉年被钳住动弹不得。扁了扁嘴,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就听见她一边踹还一边吸着鼻子骂,声音委屈极了。
她哭的眼睛都是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渣男?狗男人?
一边哭还一边骂他:“渣男!!……狗……嗝……狗男人……呜呜呜”。
如果是在昨晚和她发生了什么,他尚且可以用酒后乱性去辩白。可他清楚地知道,早在他睡醒的那时候,他的酒就醒的差不多了。
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从没有人用这些词形容过他。
林嘉年又嚎了两声就没有了力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
这么听起来好像是有点渣。可他分明记得,是怀里的这个小哭包先发出的邀请,并且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确定她也乐在其中。
江淮与也有些头疼。眉头越发紧皱。
所以他在思维清醒逻辑正常的情况下,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发生了亲密关系。
他脸上招呼。
怎么忽然又翻脸不认人了。
他做出这种事,居然还对她板着个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