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条牛仔裤，偏瘦的版型，伸手解开裤扣，她又望向他的脸。
说完，他又转身回了卧室。
他知道她没有走。
封雅颂有些不安，等待了一会，转头悄悄回望，戒尺却被“啪”地扔到了地上。
他好像在看一个透明的物品。透过去，他看到了那段理不清楚的时光，看到了自己的曾经的用心，也看到了自己藏起来的全部情绪。
第四下却迟迟没有打下来。
周权看着那团绳索，没有捡。
周权胸口呼吸着，看着她，等了两秒，转身拿来了一捆绳索。
她的眼神还是那样明亮的，像是最新鲜的露珠。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分心，似乎曾经的那一年，他已经默认了工作的时候她会在旁边。无论是保持安静还是发出声响，他都已经习惯了。
周权低声说了句：“你想睡沙发，也没
周权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周权来到窗前，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他把她的身体往上拎了一下，又把她的腰往下按了一把，使得她翘起屁股，更好地趴在沙发靠背上。
他不该带她回来。
这么久了，他对她的身体还是那样的熟悉。
恍惚之间，曾经在那个宾馆房间，他也是这样指着里侧卧室，让她进去睡。
她臀部颤抖，身体随之一弓，下意识疼得想要躲开。
“二……主人。”
她的腿被牛仔裤束缚住了，胳膊也被束缚住了，在这之间，只有白嫩泛红的臀部。细窄的内裤拢在上面。
“……四。”
周权握着戒尺，看到她的屁股红红的，不安地挪动了一下。
封雅颂肩头颤抖，感到这疼痛熟悉而异样，使她心里发疼得更厉害。
封雅颂乖乖地爬了起来。
平常他八点半是健身时间，九点半要继续工作，不过今天，已经都耽误了。
让她上车的那一刻，他相当于承认了自己的心软。
周权望着外面的小区环境，站了一会，然后回到桌前，打开了电脑。
“啪”地第三尺。
尺子点在她的臀峰上，他说：“从四开始报数。”
他专心处理了一些事情，听到外面客厅偶有细微响动。
周权一时感到恍惚。
封雅颂将裤子慢慢褪到膝盖，刚要抬起头，周权突然大步过来，反抓她两只胳膊，将她往前带了几步，一下按在了沙发上。
打得很疼，他似乎用了很大力气。
她身体抬了一下，绳子就松了，落在了她的腿上。
周权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她的目光又立即望向他。
周权凝视着她，退后两步，把戒尺捡了回来。
每一次抖动，每一个小动作，他都知道她疼了，她害怕了，她在忍着，她在迎合。
她怕疼，她只是依赖他。依赖的他心软了，她还会以耍赖的方式抱住他。
她从来只是个娇气的小姑娘。
。
封雅颂抵在沙发上点头。
他静默地站着，直到她又动了一下，扶着沙发，转过脸看向他。
事件都是相似的，记忆都是重合的。因为人，也没有变。
“啪”地一尺打下来。落在皮肤上声音清脆，她的屁股轻颤，一道红印痕迹鲜明。
过了十二点，周权合上电脑。他去卫生间洗漱，路上经过，她乖乖坐在沙发上，望向他。
周权胸腔沉了口气，又打了一尺。
他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做对抗。
他转头走了，把戒尺放回袋子里，把袋子扔回卧室里。他在卧室里独处了一会，然后重新走回沙发面前，把她胳膊上的绳结打开了。
周权脚步停住，冲书房旁边的屋子指了一下：“你今天要是不走，就去那个房间睡。”
“……五。”
周权对她说：“结束了，你想走随时走。”
她的肩头微微发抖，头埋得更低了，她的后颈纤细，垂下来一些细软的发丝。
她从来都分辨不清他的情绪，不过这一刻，她觉得能够靠近他，就足够了。
封雅颂忍着哼了一声，胳膊无力一抖，又赶紧撑住了。
周权膝盖点着沙发上，一只手把她的双臂禁锢在背后，另一只手绕上绳结捆绑。
她颤声开口：“三……主人。”
沙发有回弹，封雅颂感到自己的心脏跟着身体跳了一下。她稍微挣了下，然后很快安稳下来，她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声，落在她的头顶上。
他打结很利落，几下功夫，她的两只胳膊就牢牢固定在了一起。
他站在几步远的位置，手上拆开绳结，对她说：“站起来，裤子脱掉。”
做完这一切，周权凑在她背后上方，很近地停留了几秒钟，然后徒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