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她视线追随着他的动作。
“老规矩，报数。”
做好姿势之后，他手臂抬起，木尺向下抽在她的屁股上。
周权看着她，停了几秒，指示说：“松开手，来我面前。”
封雅颂绷紧身体，声音哭着发抖，低低地呜咽：“主人。”
她肩膀抖动得已经很厉害了，哭得仿佛不能自已。
周权重复了一遍:“过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房门关上了。
封雅颂抽泣着撤下了手，望向他说：“……对不起，我会记得报数。”
周权抚摸戒尺的轮廓，说：“假期三天都没有写作业，所以惩罚三十下。没有安全词，也没有替换工具，只用这个。”
封雅颂慢慢挪过去，贴着他的鞋尖跪好了。她面对他的裤料，吸了下鼻子，又抹了下眼泪。
封雅颂跪在他面前，伏低了头，肩膀颤抖，久久地抽泣着。
……
这个姿势，似乎比撑在床边要更容易承受一些了。他向下使力，比横向挥打，要更轻柔。
是工作太忙么?
第二下。
封雅颂心里缩紧了，害怕是一定的，不过在这之外，她稍有意外。她以为木尺的数目会涨，她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
她手里揪紧了他裤子的布料，好像那是她唯一借力的小小稻草。
挨完了最后一下，她哭泣着开口，如获赦免般哭得越来越剧烈了。
周权听到了，没回应。
封雅颂身体一颤，闷声说了个：“一。”
周权指示说：“换个方向跪，手扶着床边，屁股翘起来。”
周权低眼看着她轻轻颤抖的头顶，说：“扶着我的腿，屁股翘起来。”
……
刷开房门，他扶着门把，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说：“请进吧。”
封雅颂喘息破碎，努力撑起身体，把手搭上床边。
他靠在桌边，背着身体喝水，封雅颂看着他，莫名地，觉得他有些疲累。
“……主人。”
又是一尺，打在臀峰偏下的部位。
封雅颂放下书包，走过去，在他指定的位置屈膝跪下了。
“啪”的一下。
周权弯腰拉出了那只黑色的行李箱，把熟悉的皮袋子拿了出来，他将工具摊开在床上，拿起木尺，对她说：“还是这个，三十下。”
封雅颂身体一抖，咧着嘴哭：“……疼”
周权喝完水，拧上瓶盖，用瓶子指指床前地面。
“嗯……”
封雅颂伸手搭住他的小腿，觉得位置有些靠下，又向上扶住了他的膝盖。
木尺停留在周权手里片刻，然后被抛到了床上。
最后一尺。
忍耐着挨到十五下，封雅颂疼得身体已经软了。她埋低了头，手虚虚搭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先去那里，跪下。”
尺子停了，点了点她身边的床铺。
封雅颂紧紧揪着他的裤子，肩膀缩紧了。
周权径直走到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喝。
封雅颂疼得鼻子发酸，手失力一松，身子向前趴了过去。她颤抖着呼吸，没忘记把“十六”念出口。
打完这一下，周权没有继续挥打，对她说：“接下来还有三下，每打一下，都要叫人。”
倒数第二尺，打在起翘最高的部位。
周权在她头顶沉声命令：“回来趴好。”
打到第二十四下，她早已不知不觉，哭得泣不成声。抽泣的声音比报数的声音都响亮。
还是这两天，他遇到了什么事情么？
她没能思考太久。
封雅颂眼泪已经蹦出来了，她肩头不住颤抖，说：“十七。”
封雅颂一直在哭，声音响亮，难以好好说
戒尺点在她的臀峰，意思是开始。
一尺打在偏上部位。
做好姿势后，封雅颂咬了下唇，又松开了。她努力平复呼吸，感受到木尺隔着牛仔裤，点上了她的臀峰。
他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顶，低声说：“起来吧。”
见她哭得厉害，周权又补了一句教她：“叫主人。不必报数了。”
“……二十六。”
着他走出去，小声说：“我家人出门了。”
封雅颂手指扣紧床单，感觉心脏都跟着抖了一抖：“……二。”
她吸了下鼻子，赶紧补上：“对不起……二十五……”
封雅颂点了下头，这个动作幅度还没完成，一尺已经“啪”地挥打上来。
她眼眶又酸又胀，听到他的声音说：“继续。”
她已经做好吃更多苦头的准备了。
紧接着一下，抽打在最肿痛的屁股中央部位。
封雅颂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