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权抚摸尺边圆润的边角,然后朝她递了一下:“摸摸看?”
封雅颂的脑子几乎转不动了,站在他身边,微微低着头,很快一分钟就到了。
周权站直身体,低头看她:“我给你介绍一遍?”
周权听到这个数字笑了下:“行。”他把竹板放下,手里只剩一个细藤条,“这个呢?”
“不说?要我加码吗?”
封雅颂刚要开口,又一尺打了下来,她话语全部吞了,脑子里只记着一件事情,皱眉报了声“一”。
封雅颂揪紧床单,报了个“二”。
木尺停顿两秒,再次落下。
她没有挪回到原位置,周权大步走近,按住腰身,挥尺狠狠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封雅颂猛吸口气,喘息着说了声“六”。
这时,他才朝她看过来,一招手:“过来。”
封雅颂轻轻颤抖着,侧转头对他说:“疼……”
“这回要报数,少报一下,加罚三下,听明白了吗。”
木尺下落,先在她的臀峰上示意似地点了一下。
封雅颂指了指竹板:“十下。”
封雅颂贴着床单点头,一口气还没吐匀,木尺猛然落了下来,“啪”一声闷响。
那个木尺呈深木色,不仅宽,而且厚实,只有把手处是收细的,封雅颂瞥了一眼,就感觉屁股跳了一下。
雪白的床单上,摊开着四五样器具,有宽的木戒尺,细细的教鞭,还有不宽不窄的类似竹板的东西。
“你今天的任务,是挨这个三十下。”
周权把那只黑色行李箱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他摊平箱子,翻了一下,拿出了一只皮质的大袋子。
木尺和手掌感觉完全不同,手掌的力度可以控制,触感也更加温存,甚至带着几分情味。而木尺就是完全的惩罚工具了,冰冷坚硬,毫无缓解的余地。封雅颂脑中完全空白,只感受到臀部的肿痛一下比一下剧烈。
周权微微耸眉,又把竹板拿起来。
封雅颂疼得“啊”了一声,脚趾瞬间蜷缩了起来。
“五下藤条顶替一下戒尺。”
封雅颂手伸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觉得自己似乎不该碰,于是又落了回去。
他又拿起那根细细的教鞭。
“给你一分钟时间,分配一下吧,每样挨几下?”
周权说:“晚了。”他再一次以尺点点枕头,“给你三秒钟,趴回来。”
封雅颂声音发弱:“……是要我选么?”
脸贴在床单上的那一刻,她闻到了清洁皂的味道,干净而陌生。
封雅颂赶紧指了一下最宽的那根木戒尺:“这个十下。”
“嗯。”周权把木尺平放到床上,“其余呢?”
封雅颂看着他手里的木尺,情急之间想起来了,她说:“不是说……有安全词吗?”
封雅颂哀求地看着他说:“我不想要了。”
封雅颂脚步动了一下,朝床边走过去。她还穿着外套,也穿着鞋子,不过她没敢再磨蹭,直接向前趴在了枕头上。
那一尺偏移打到了她的大腿上,感觉更疼了……
木尺离开,停了两秒,周权说:“很好,没有报数,加三下。”
他把袋子丢到床上,解开绳索,内容物暴露了出来。
封雅颂抬头望了他一眼,和他对视上,又迅速移开了目光。周权的手还指在床的位置,说:“十秒钟。”
床很软,带着回弹的力度,她的屁股被枕头垫高,被迫抬了起来。趴好后,床边的人没有任何动作,封雅颂双手放在脸侧,呼吸提到嗓子眼,越来越紧张。
悬着心等了很久,她余光看到木尺被一只手拿走了,他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我们由戒尺开始。”
周权乐了:“这几下你跟我要安全词?”
周权视线移到床面,弯腰拿起最宽的那只木戒尺,在掌心敲了一下,仿佛试试手感。
“两下竹板,可以顶替一下戒尺。”
他将床面的物品往边上挪了一下,然后从床头拿了两个枕头,摞叠起来,搁在靠近床尾的地方。
周权站在床边,用尺子点点枕头:“趴回来。”
看来是没算错。周权点点头,把藤条也放下了。
他退后一步,指了一下,说:“趴下吧。”
封雅颂张嘴顿了一下,脑中快速加减乘除,然后说:“七十五下。”
报了第五下,封雅颂已经疼得忍不住想躲,下一尺打下来的时候,她折腾了一下,从枕头上挪了下去。
封雅颂坐在沙发上,,已经看清床上的东西是什么了。
坐直了。
封雅颂只觉得屁股发紧。她没敢磨蹭,乖乖走到那些物品面前。
最后他将三样东西笼统收于手中。
“三,二,一……”
周权平静地说:“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