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能够醒来,流玉愿意做任何事情,心甘情愿,至死方休。”
没有离开过他。
整整五十天,她依旧没有醒来。
这是属于她的生死劫难。
他们,生来属于战场。
它有一双流淌着高贵的金色的眼睛,浑身鳞片坚硬,龙尾遒劲有力,威压十足。它呼吸急促,细细看,神色似乎还有一点惬意。
他像是一尾离水的鱼、掉入猎人手里的兔、撞入虎口的鹿。白玉一般的身子上面满是粘稠的精液,有他自己的,也有龙的。
后穴里的龙根撑开了所有的褶皱,若是全部抽出必定可以窥见一个合不拢的深红肉洞,肉洞里的软肉还似是饥渴一般契合地收缩服侍着,好像一张永远喂不饱的嘴。
照明的夜明珠被人大力掀翻在地上,碎成一块一块的碎片,然而莹莹蓝光仍然将地下宫殿照的熠熠生辉。
那是一条浑体闪烁着银白光辉的龙。
“殿下……”
借着夜明珠的光明,室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他颀长的身姿不再,脊背弯曲,宛如天鹅断颈一样无助地靠在龙女身边,他怕,怕极了。
“呃啊啊啊——殿下、轻、轻点……”
敖妄语的银白链剑被千千万万妖魔的血浸透得杀气腾腾,其实它哪怕静静地呆着龙女手里,也泛着一股锋利的冷冽。
龙女最擅长的事情是杀敌。
无数的生命死去,换来无数的生命可以不用死去。
龙族天生好战,连幼龙最初都本能都是互相撕咬而不是依赖,他们的身体就是为了战斗而生,每一条龙的一生由战斗开始,再由战斗结束,浸透了血的暗红与胜利的辉煌。
那双明亮、属于少女的眼睛此时虚弱得紧闭着,她脸色苍白,静静地躺在龙宫的地下大殿————整个龙宫最为安全的地方。
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实在是受够了。
“唔……殿、殿下……呃!”
肤色如玉的蚌妖被龙爪仰面按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破坏的破破烂烂惨不忍睹,
可以不知疲倦地战斗。
鲜血的沉重在那一晚深入人心。
流玉衣不解带地在敖妄语身边照顾,他神色凝重担忧,纤细修长的手指拂过龙女长长的睫毛。
流玉俊秀的面孔上面满是泪痕,他快哑了嗓子,双目失神,眼里含着微微水光,居然显出一股子脆弱的、诱人的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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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仗是自从流玉跟着龙女以后,经历过最危机四伏的一场。他们损失的人数无可计量,从封印口逃窜而出的妖魔铺天盖地的一片。漫天的妖魔乌泱泱扩散,地面止不住颤抖,从远方的惨叫到近处的血腥,好像构成了一曲生命的灾难的巨响。
龙一个动尾,流玉好不容易忍痛含进后穴和女阴的两根粗壮龙根,立马搅得他肚子里天翻地覆,淫水直流。
淫荡、糜乱。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狠狠地、不遗余力地戳着他娇嫩的肚皮。
三月屠杀之后,妖魔大乱被龙女极力镇压,而龙女敖妄语重伤,闭关修养。
银白的龙上面坐着一个容貌昳丽的男子,他的双手被术法死死的捆在背后,逼得他只能挺起胸膛,展露出他那被粗糙的龙舌舔得破皮、肿了一圈的艳红奶尖,他的胸膛好像过于大了点,看起来艳粉的,被龙尾抽了无数下的胸膛上面的火辣辣的瘙痒疼痛让流玉下意识拧动着身子。
龙女的身姿永远挺拔,她是百万大军的主心骨,她不倒,军心不会溃散,她是所有人心中泛着金色光辉的英雄神话,她是龙宫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不败战神。
然而流玉的低声求饶根本没什么用,反而火上浇油,龙更加肆无忌惮地松开了死死缠着他的龙尾,翻了个尾巴,迫使流玉只能乖乖的张开大腿颤颤巍巍地、抖着屁股,坐在硕大的龙尾上面——准确的来说,是被钉在龙的两根性器上面。
直到那一天,海底妖魔的封印松动,百鬼夜行,血光冲天,妖魔横行,尸横遍野。
敖妄语就是他的神明。
他是龙女最忠诚的信仰者。
流玉本来以为他已经满足于此了,毕竟他多么的幸运,能够得到命运的救赎。
腰部以下被龙尾死死卷住,但是原本平坦的肚子却有一个奇怪的、硕大的、若隐若现的凸起。
可以为信仰流尽身上的每一滴鲜血。
再也没有人会因为他看着人畜无害而故意欺负他,也没有人敢在背后乱嚼他的舌根,他可以日日看见心爱的龙女,也不用满怀期待的、满心惊恐的等待那几乎是几个月见一面的日子,龙女实在是太忙了,真的很少回到龙宫。
毫无疑问,对于于流玉来说,敖妄语的出现简直就是给了他一次新的生命,让他活下去,让他真的像一个值得重视的生命一样活下去,获得真正价值,甚至幸运地遇见了光明。
献上一切,誓死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