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原本裹起来的被子敞开在身下,身上那件大号男士卫衣被推到腰间,自己双腿大敞,中间是梁逾至半蹲着,举着棉签好像在给自己上药。
梁逾至没拦她,冷眼旁观她像个半级残废艰难起立。“梦到了什么?水都把我被子淹了。”
沈蘅还来不及向下看插进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冷峻的男声:“睡个觉都能骚起来。”
她震惊:“这……管用吗?”
他丢下被子,开始宽衣解带。“你下面湿着不难受吗?”
梁逾至单手钳住沈蘅瘦弱的细腕,另一只手游走全身上下,最后停在阴蒂上,像梦里一样蹂躏。沈蘅很快呻吟出声,在最后高潮来临之际不受制地淫叫着。梁逾至缓缓吻上去。唇舌交缠叫,他说:“找了几个苦力正在搬你的东西,现在就在家里。噢,对了,我家,不隔音。”
很快酒尽人醉。
“那你可以不涂啊!”她翻身就要起来。
男人冷哼:“水都流出来了,管用吗?”
沈蘅催促着梁逾至快点来插她,在梦里叫得又骚又浪。梁逾至挺身而入,这次的感觉也很真实,轻轻柔柔的,根本没有之前大屌抽插的快感。
沈蘅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被子上果然有一片深于周围的水迹。她羞得要死,强撑着拉下衣服绕开梁逾至,把自己关在卧室。
“滚!”她还在负隅顽抗,明明枪都堵在家门口了。
沈蘅垂眸,与他错开视线,又撞上那根长棉签没入了一大半在自己的穴里。
“滚开!”
很快梁逾至抱着被子,一进房间右脚就把门踢关上。沈蘅缩在大床一角,像只家猫发狠,在梁某人眼里,有些可爱。“手机还我!”
还是一样的抓住脚腕向他这里拖过来,任她挣扎,双手捏住腿弯将人扯到身下。他欺身压上:“你怎么这么能睡?今早我的晨间运动,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