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嗚嗚……哥，我真的做不了，你跟他們說說，我想其它辦法還他們行嗎？

    「還？你特麼知道多少錢嗎？就你家那窮逼樣兒，一輩子都還不完？」

    「小哥兒有對象了沒？沒有姐給你介紹一個要不要？」

    咧咧道，

    哥只是望著杯中的酒微微一笑，什麼也沒說。

    瞟向哪裡。

    著幾絲淚花，不知怎的看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行了，別把我的貨搞壞了品相，搞壞了老子還怎麼出手。」

    「這是我表弟偉健，人長得壯實，可還是個雛兒，往後玉姐多調教調教。」

    那光頭站起來，儘管戴了墨鏡，但是個人應該都知道他墨鏡後的眼神一直在

幾步，連玉姐胸前的溝兒都沒瞅見。

    你也不想弄得你們村裡人盡皆知吧。」

    「不、不……我不喝了……好難受啊……」

    替我解了圍之後，山哥便一臉正色衝婉秋說道，

    「可、可我說過……會還他們的呀……」

    錢，你相信老公，就今晚一次，完了我陪你好好念完大學，往後都不再提這件事

    和小黑皮說，

    「啊？什……什麼？」

    說完便仰起脖子一閉眼，把那杯里的液體連同冰塊全倒進嘴裡，繼而又像是

    「真的很感謝玉姐的幫忙，那錢……我會盡快想辦法還你的……」

    誰都沒料到那光頭突然問出這麼一句，當然或許只有我和婉秋沒想到，那婉

    「現在的小姑娘，不喝你都不知道底兒，來，再敬熊哥一杯，往後你可都靠

    貼心地給她嘴裡塞了片口香糖，繼而也不等懷裡的女孩反應，便衝我

    山哥把她攬在懷裡，輕輕撫著她的頭髮，一點一點吻乾她臉上的水漬，還特

    不知什麼時候，山哥走了過來，小黑皮見了山哥立馬閃到一旁，

    「哎，這說的啥話！談啥錢呢，你只要乖乖聽玉姐的話，什麼錢那都不是事

    不想去，別讓我跟他們走好不好……」

    下了很大決心咽了下去，方才睜開眼睛，吐了吐舌頭，我看到她那通紅的眼裡閃

    「寶貝，我也不想他們沒完沒了纏著你，或者讓你整天風吹日曬去做兼職還

    「哈哈哈哈，不是處也有不是處的好，去了咱那兒都一個樣。」

    」

    兒。」

    正當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時，山哥接過話來，

    嘔一面帶著哭腔，嗚咽著說，

    「這地方還輪不到你。」

    秋原本紅撲撲的臉上霎時間可以用蒼白來形容，

    婉秋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撲倒山哥懷裡捶打著說，

    山哥微微一笑，卻冷冷地說。

    走到洗手間門口，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嘔吐物的氣味，聽見婉秋在裡邊一面乾

    「臭婊子！你不乾也得乾，山哥可是為了你借人家的錢，你特麼拍拍屁股想

    「行了，寶貝。我也沒有辦法呀，那些照片都在人家手上，你哥剛娶老婆，

    熊哥罩了。」

    「婉秋，上次玉姐可是幫了你家裡大忙，這次你不敬可說不過去。」

    玉姐倒是笑眯眯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繼而衝我說，

    山哥使了個眼色，小黑皮立馬跟了過去，我趁他們聊得正歡，也藉口尿急跟

    「偉健，拿我的卡去買單……黑皮，帶她下來，樓下車準備好了。」

    那玉姐倒是顯得很大方，山哥在一旁不失時機接著說，

    見再沒理由推辭，那女孩只能怯生生端著酒杯走到玉姐面前，見她抿著嘴兒

    「身份證，學生證，校園卡都在裡邊，DV機在後備箱，記得到時臉和下面

    好嗎？」

    等我買完單走到大門口，就見到黑皮架著癱軟著的婉秋塞進一輛小車里，末

    半天也不知說什麼好，終於說了一句，

    了過去。

    那女孩全程臉色慘白，一句話都沒說，只透過車窗向我這

    「你不是處了吧？」

    我走到門口，看到小黑皮正一面扯著她的頭髮猛地往水龍頭下摁，一面罵罵

    了，我見山哥把她的背包交給熊哥，倆人握了個手說，

    走？」

    她慌亂的眼神到處尋找可以幫她解圍的人，可我只能低下頭假裝玩手機，山

    ，不到片刻功夫，就見她捂著嘴跑向洗手間的方向。

    「你不是說……你不是說，隨便喝幾杯就行了嗎，他們要帶我去哪兒啊？我

    倒是那光頭自個兒邊喝邊說道，

    都要拍到，拍了發給我一份。」

    就這麼一輪接著一輪，一桌人的酒都沒怎麼見少，光見著婉秋一人喝個不停

    「呵呵，不要緊，這小哥兒長得雪白乾淨，咱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