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游弋在她的腰腹部,然后毒蛇一般慢慢往上滑,蒋柔惊讶地按住那只手,“盛总,不要。”
蒋柔闭上眼睛,那间办公室犹如一座隔绝的地狱,她听着里面的欢笑声,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为什么她不可以?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默默地去舔舐单恋的苦果?她想要快乐,不可以吗?
盛斌满意了,如她所愿离开她粉红色的花瓣,揪着她胸前的红豆豆用力地揉捏着。
盛斌眼睛都红了,小妖精,平时一本正经的,上床后浪得跟鸡似的,除了自己谁还能满足她?
“嗯…不要。”
蒋柔就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她要快乐,她就肆无忌惮地要,曾经被困在藩篱里,跳出来才发现她没必要低声下气,她,蒋柔,从来不缺爱人。
真的好没用啊!有什么可哭的?温景澜本来就不是她的谁,不过青春时大梦一场,早醒来早解脱。
蒋柔一双乳生得极好,她青春期来得早,那时候女
女孩眼角红红,那一颗小泪痣格外惹人馋,偶尔抬眼撩拨他几下,盛斌嘴角的笑渐渐消失,他将手里的烟按到床头柜上,几步爬上床,一双大手推开女孩的胸衣,一把按住女孩酥胸,俯下身迫不及待地去啃噬那梦中的柔唇。
19层
 爸爸和宝宝
“叫爸爸!”他抚摸着她新鲜的花瓣,强硬地命令。
蒋柔颤颤地咬着手指,“爸…爸爸…”
但为什么就是一步也走不了呢?为什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大楼里有点黑,蒋柔开了手机照明灯探路,想到盛总还在下面等着,她有点着急,刚到办公室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喘息声,蒋柔愣了愣,突然意识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顿时整个人面红耳赤地僵在原地。
蒋柔站在门口,心里一片冰凉,有水滴落到她手臂上,她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哭了。
男人眼神暗了暗,突然俯身轻轻地咬她的耳垂,蛊惑道,“他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听一听,他多快乐,他不需要你,他有别人,永远也不会喜欢你,为什么只有你在苦苦地单恋着?我能给你快乐,要不要?”
盛斌办公室很大,蒋柔只来过几次,却是第一次进了盛总的休息室,盛总有午睡的习惯,这间休息室有蒋柔家客厅那么大,依然是黑灰色调,让人看了很是没有性欲。
蒋柔主动揽上他的脖子,“我要!”
蒋柔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欺负我。”
蒋柔突然笑了,想象着宿舍女生偷偷看的A片里女优的表现,她一边慢慢地揉着胸前两团,一边小声哼哼,“好爽,嗯…好舒服…”
他说着突然退了几步,站到床边,叼着根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要,盛总,下面不舒服。”
“你好坏~”
黑暗中,突然有一双手揽住她的腰,下一秒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蒋柔吓得刚想尖叫,却突然被捂住了嘴,“是我。”
男人低沉的声音还在她耳边不断重复,“要不要我?”
他故意不如她所愿,反而抬起头来,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两颗水蜜桃上,“自己揉,揉给爷看,爷爽了才会操你。”
“去我办公室?”
“不会…”
蒋柔被他的热情吓到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嗯,不要在这。。。”
蒋柔假意挣扎两下踢了他两脚,“滚啊,我自己也可以。”
男人带着股攻城略地气魄撬开她的牙关,搅着她的舌头引她一起沉沦,一只手用力地揉着她的酥胸,另一只顺着她裹臀裙的边缘,滑进那方桃花源。
“不要…会被发现…”
“小骚货~爽不爽,要不要吃哥哥的大鸡巴,又甜又香~”
原来,放手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盛斌被她那一眼瞅的差点泄了,他缓缓爬上床轻轻亲她眼角的泪痣,“宝宝乖乖,爹爹才疼你。”
咱们盛总显然不这么觉得,此时正趴在蒋柔胸前隔着白夜衬衫咬她胸前的乳头,薄薄的衣衫很快就湿透了,蒋柔忍不住轻呓出声,她拉过盛斌的一只手罩在另一只胸前,“帮我揉揉,这边也要。”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要听墙角,实在是里面那两人毫无顾忌。
不知为什么,这个声音让她心安,好像曾经在她绝望的时候也有这么一把好声音安慰过她。
“景澜,啊~你慢点,嗯~你弄疼我了~”
“宝宝,下面都流水了,还嘴硬,爸爸想尝尝宝宝的蜜汁甜不甜?”
盛斌强装的那点绅士风度终于土崩瓦解,他迫不及待地去追寻那甜蜜的芳泽,一只手掐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游弋着握上她胸前的蜜桃。。。
盛斌按住她的腿,“宝宝,我腿硬,踢我肚子好不好?”
我们不急,爷有一晚上的时间好好操你!
“嗯…不要下面,上面桃子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