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我再见你是什么时候？”乔维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开口。
斐莲向孔以凛跑去，看见他脸色黑得快沉下来了。堪堪止住了步没敢往他怀里钻。
斐莲甜甜地笑了。“当然可以啊。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而且你帮过我。”
“谢谢你，乔维。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不过到达加州后，我会给你钱的。”
斐莲轻轻点头。
“其实，我帮你也不是完全毫无目的。”乔维脸上红了红。“如果你实在想感谢的话，可以亲一下我吗？”
乔维有点不舍，拉过她的手，把她搂到怀里。
乔维启动引擎，顺着曲折蜿蜒的盘山路行驶。“不过我们还是得坐飞机或者火车过去，毕竟翡城离加州太远了。”
“旧金山的机场。”
乔维立马结结巴巴地纠正。“哦，我，，我的意思是，，如果下次有困难的话，我可以找你帮忙吗？”
“其实我，，，，，，”
乔维讪讪，他看出了斐莲的不自然，立刻补救。“哦，那个，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乔维抱紧她。“别动，就一下，朋友之间的分别礼。”
孔以凛没开口讲话，也没有主动牵她的手，只是转身向外面走去。
孔以凛站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冷着脸喊她。“斐莲。”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他们听到。语气里还有一点点隐忍的戾气。
他身高腿长走路带风并且丝毫没有停下等她的意思。斐莲追在他身后，想去拉他的手，却被他阴寒的面色吓了回去。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瞥他的脸色，垂着头乖乖站在原地。
斐莲挣了挣，没挣脱。
“别这样，我帮你可不是为了钱，我们是朋友啊。”他清澈的无一丝杂质的碧绿色眼睛真诚得可以映出瞳孔里的虹膜。
乔维问她。“你哥哥来接你吗。”
抵达机场之后，他们一路坐飞机前往旧金山。
不远处，孔以凛寒着脸的起来了。“还不过来吗？”那声音里压抑的怒气好像快要濒临爆发了。
但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是乔维帮助了她，她没有任何理由对他拒之千里。
下午3点半，他们抵达旧金山国际机场。彼时，斐莲的手机刚开机时，屏幕显示十个未接电话，来电者：孔以凛。
出了机场，孔以凛的车停在马路边。一辆黑色的布加迪，运动型的车头，流线型的车身，造型独特的轮毂设计。
都已经翘课了。现在我不想回去面对那群老古董。”乔维一脸慷慨。
孔以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在那等着。”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也不知道。”斐莲想了想，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问题。如果没有这次的出走，她想，她大概永远都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孔以狠狠踩住刹车。在最后动作结束之后，斐莲被狠狠拽出了车子。
斐莲转过头对乔维道别。“我得走了，你快回去吧。”
斐莲还未开口讲话，电话那头已传来孔以凛冷冷的声音。“你在哪里？”
乔维站在机场的通道口目送着他们离开。
随后车里的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嗯？你说呀。”斐莲好奇地看向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又脸红了。“你发烧了吗？”
斐莲扬起脑袋，有些没听明白。“嗯，，，，？”
孔以凛坐在驾驶座上，手搭在方向盘上，双目凝视前方。车子缓缓驶过旧金山的市区中心，车速在开离繁华区后开始渐渐飙升起来。市郊的公路上空旷无人，车子的马力瞬间被拉到了最大，周边的景色也一团模糊。在极限速度的刺激下，腺上素压迫感官神经。眼看车子要冲进前方奔腾的河流中，突然车子猛地弯转驶进另一条小道。终于在开了十几分钟后，他们到达一座位于stf和旧金山交界处高档社区。
斐莲点点表示没有意见，此刻对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她只想抵达加州，回到孔以凛身边。
在等待孔以凛的一个小时里。
“嗯。”
乔维看着她那好看纯真的笑容，脸一下子又红起来，他突然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对她说。“斐莲，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斐莲不自然的转头，去看路边不断远离的风景。
“嗯，，如果下次，我约你出来你会同意吗？”乔维红着脸，有些忸怩，说完好像又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