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反复地在心里问自己: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到底还有多久我才能见到他?不行,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我现在就想见到他。
他蹙着眉心神情凝重地看我,他的背后是广袤深邃的宇宙和不断浮动的天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啊,只知道此时此刻看见他站在那儿我就想这么做了,不问原因,不管由来,一切仅仅只是因为我想那么做而已。我看着他,再次把唇贴上去。
也许是此刻的幸福冲昏了我的头脑,我不知道的是,我的爱情是如此的盲目,可以被随意的控制和预设。
然后在第二天清晨,他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通常这个时候我会兴奋地扑到他怀里,他会抱住我,亲亲我的脸蛋问我,“宝贝,有没有想我。”这个时候语言已不能满足于我的回答,我亲亲他的脸颊,努力的糊他一脸口水,洁癖的他对我的行为当然十分恼怒,但是他并不会真正责怪我,在波士顿的日子他似乎对我出奇的忍让和包容。
他咬了咬我的鼻子,轻声吐了句:“笨蛋。”
这一次,孔以凛弯下身,主动抱紧我,他轻轻启唇,探出舌头,顺着我的唇形轻轻舔舐了一圈。他忽然不满足于只在嘴唇外的轻吻,手指用力叩开我的下巴,柔软灵活的舌头直直往我的嘴里钻。在抵开我的牙齿后,往我的口中横冲直撞,在寻找到我的舌头后,激烈地与我交缠。
我红了红脸,好奇的问他:“哥哥不喜欢我这样吗?”我以为他应该是喜欢的。
往后的几天中,我们会在牛顿小镇家中的房间里肆无忌惮的亲吻,也会在某个服装店的试衣间中热情相拥,会牵着手在Charles River的河畔散步,也会在habor的沙滩晒日光浴,我们享受彼此陪伴的时间。因为很快孔以凛又将与我分别。我想大概我是爱上了孔以凛吧,女孩总是难以分清喜欢和爱的区别,但如果七年的陪伴,我对孔以凛只短浅的存在于喜欢这种程度上,那么我七年前就已喜欢上他了。
他捧着我的脸,用鼻子轻轻抵着我的,然后似笑非笑地对我说:“宝贝现在胆子变大了啊。”
好吧,我得老实承认,在他面前我确实显得幼稚而笨拙。
居住波士顿的两个月是我仅有的,与他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想想在往后的日子里,我确实难有能与这段时间相比肩的更甜蜜的幸福。人总是这样,会在某段最快乐的时间中爱上某个人,又或者说是因为某个人填充了这段快乐的时光。此前近七年的陪伴和依赖在这短短的两个月里发酵升温,原来爱上一个人可以是这么漫长,也可以是那么的短暂。
在这之后,孔以凛带我去了波士顿的星空博物馆,穿过钻石隧道,走过呼吸森林。我和孔以凛站在漫天星球的宇宙里浮沉。周围星河灿烂,天体缓缓从我们身边流转,孔以凛脸上光影闪烁,立体的脸在宇宙星海里晦暗不明,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踮起脚尖,手臂勾下孔以凛的脖颈,学着电影里那些女主角一般,送上温热的嘴唇,紧紧地贴着他的唇瓣,他的唇瓣柔软而微凉。
孔以凛明显被我的举动惊到了,不过他并没有推开我,还是任由我贴着。
我贴了一会儿脚尖有点吃力,慢慢地离开他的唇。
直到我被他吻地气喘吁吁,透不过气来时,他才慢慢放开了我。我第一次知道亲嘴也可以是这样的,缠绵激烈得仿佛要被他夺去所有的氧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