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今天前一直对这个女人没有多看一眼的欲望,为什么此刻他会觉得在她的身体里驰骋是这世上最能够吸引他的事情?
去,将重新抬头的肉棒送到纪柔软软的乳房间。
孟青亭将她的胸猛地攥紧挤压在一起,挤出极深的一条沟壑。
无论是乳房还是花穴,无论是口腔还是手指。
然后复又用手掌将硕大两团乳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个试过么?”孟青亭哑着嗓子问。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打圈,她刚长出来一点点的指甲就那样魅惑地刮着他的背。
纪柔手搂着他的腰,任凭他的肉棒和囊袋在她胸前为所欲为。
纪柔不懂地摇了摇头。
孟青亭想不明白,纪柔亦不给他时间和机会去想。
一挺腰,纪柔的乳房瞬间被龟头摩擦出一片红色的痕迹。
龟头有着体液的润滑后极快地在沟壑中辟出洞口。
松软的乳肉虽然可能不像小穴那样自带吸力,可以紧紧绞住他的肉棒。
痛,但是快乐。这是孟青亭唯一的答案。
孟青亭一刻不停地在脑海中、在胸腔里、在呼吸里谩骂自己的行径。
“啊——爽!”随着最后一声低吼,孟青亭松开拢住纪柔胸部的手,射在她的小肚子上。
孟青亭把纪柔抱离祁炀怀中,伸着手指沾出她下体分泌出的蜜液,涂在她乳房中间和自己的性器上。
“痛。”纪柔忍不住说道。
但也正是因为格外艰难,他才体会到性爱的乐趣。
微微昂起的小脸,白里带着熟透的苹果般的红,让人一眼难忘。
这样的摩擦不痛吗?
孟青亭不敢相信自己人生第一次有了尝试性爱的冲动,会是在看着祁炀和她忘我地做爱时。
纪柔的胸在强行挤压中有着不输小穴的紧实,孟青亭推进地格外艰难。
他就要做一个变态,做一个疯子,只要拥有她,无论什么方式,无论和谁一起,都可以,他都接受!
他只这样看着那道沟壑都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肏她!肏她!肏她!
他甚至上去帮着她走向高潮,而后疯狂地在她口腔里输出。
他被欲望的火烧成另一个人,拢住她的胸,按住她的肩,奋力在乳沟中抽插。
孟青亭疯了,他用自己不敢想象的速度在那一对乳房里驰骋抽送,甚至将提前抹上用来润滑的体液一并抽打成细碎的白沫带出来。
他的囊袋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拍在纪柔的两粒乳尖上,带来的是新一轮的震颤。
但是它有着别一番的魅力,像是被棉花糖包裹着那样的松软、甜蜜的魅力。
可是每当理智将要回笼,他就听见纪柔或浅或重地轻吟,燃起的欲火几乎将所有理智烧成碎片。
他挺着肉棒在那条沟壑中艰难地辟出一个小小洞口。
变态,真是变态!疯子,真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