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太太呢?"
"哐啷——哐啷——"火車的器械聲越來越慢,就要到站了。鄭非拿起坐鋪最裏的公文包——檢查了一下,什麽都沒有少。他向乘務員點頭示意了一下,披上外衣,走出了車廂。背影融進了正午爛漫的陽光。
"不認識。"女人轉過頭,對男人展開笑顔,一雙貓眼閃閃亮亮,像夜裏的螢火。
"今天這麽早?"燈紅酒綠的舞池,一個袅袅婷婷的身影往角落的沙發走來,撞進沙發上男人的懷裏。她的兩根手指夾著一支香煙,吐了一口煙圈在男人臉上。
"有什麽事?"臉龐圓圓的小姑娘推開了門。
……
"聽說是個情報員,把資料泄露了。"男人說道,攔住女人的腰:"怎麽不說話,你認識他?"
"看什麽呢?"女人扯過他手上的報紙,封面的報道是對一個男人的處決。
"深……太深了……"花穴被頂到最深處,接連不斷,幾乎將殘存理智碾碎。鄭非卻像沒聽見,將她跪坐的一腿掰開,大剌剌地架在桌子上——這樣的姿勢更方便他進攻。鄭非幹脆站在地上,一腳蹬著坐鋪,將自己的碩大從斜角頂了進去,不斷地碾壓、鑿弄她內裏最敏感柔軟的位置,好像要確認,裏面的每一寸,每一厘都是屬于他的。
……
十天後。
"別鬧。"男人的目光依舊落在報紙上。
"乘務員?"他向門外呼喚。
"嗯……"沈桑如的身子卷起來,一陣痙攣,隨後軟趴趴地倒了下去,鄭非的男根也隨之拔了出來,小穴好像放閘的洪水,猛然間,一股白濃的漿液迸了出來,像雨點似的濺落在鋪子上,霎時將那裏染得粘稠一片,分不清是他的,還是他的。鄭非也筋疲力盡,倒在女人的身上,沈沈睡了過去。
午後的陽光照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上,花草在過度的曝光下,亮得像是被鍍了一層銀色。光線穿透玻璃,落在一雙閉著的眼睛上,濃密的睫毛投下森林一樣的影子。這雙眼睛動了動,隨後在光線的催促下徐徐睜開了。鄭非伸出手,遮住面前陽光,另一手摸向旁邊,卻撈了空——身旁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他也讓你這麽舒服?"沈桑如的下身被不斷攻城陷地,迫得她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面對身後的質詢,只能用婉轉起伏的"嗯嗯啊啊"了事。"嗯?"他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幾個接連的頂弄又凶又急,把她榨得汁液四濺,直到她哭喊著:"你……我只要你!要來了,要來了!"他終于心滿意足,一鼓作氣,在幾個迅猛的抽插之後猛烈地爆發在她的最深處。
 黎明的列車:離開(H)
"她在上一站下車了。對了,她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鄭非從乘務員手裏接過了一個小方盒,低頭一看,是"哈德門"的煙盒,背面有一排手寫的數字。他勾了勾嘴角,把小方盒放進了貼身的口袋。